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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1937,我越來越強 北辰凡 99532 字 2025-08-23 08: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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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帶碾壓著混合骨肉與鋼鐵的泥濘,發(fā)出令人齒酸的、如同碾碎朽骨般的咯吱聲。八九式坦克那厚重的57毫米主炮如同擇人而噬的毒蛇之口,冰冷地鎖死了肖凡藏身的塌陷坑穴!沉重的炮塔正以一種緩慢而致命的速度,調(diào)整著最精確的俯角!炮口后,那雙觀察窗如同惡鬼的雙瞳,閃爍著冰冷嗜血的光芒!鋼鐵巨獸噴吐著黑煙,帶著碾壓一切的死亡氣息步步逼近!

彈雨無用的絕望!

肖凡駁殼槍射出的子彈徒勞地在坦克前裝甲上濺起微不足道的火星,像是在叩擊地獄之門。趙大栓手中那挺天降的捷克式噴吐出的7.92毫米熾熱彈鞭,如同撓癢癢般在坦克炮塔裝甲上刮擦出噼啪火星,完全無法阻止其前進分毫!鋼鐵碾壓的絕對優(yōu)勢,瞬間將絕境中的那一絲剛剛?cè)计鸬奈⑿』鸱N狠狠踩在腳下!

“迫擊炮!狗系統(tǒng)!給老子炮?。。?!”肖凡的意念如同瀕死野獸的咆哮,精神在恐懼與滔天怒火的撕扯中幾乎崩斷!他死死盯著那黑洞洞、正在瞄準(zhǔn)的炮口,身體因劇痛和精神的高度緊繃而微微顫抖,但握住駁殼槍的右手卻穩(wěn)得如同磐石!最后一發(fā)子彈就要射出!

時間凍結(jié)!

就在那巨大炮口即將醞釀致命一擊的剎那——

“叮!”

冰冷、清晰、毫無感情的系統(tǒng)提示音,如同定海神針般刺入肖凡瀕臨崩潰的腦海!

宿主于戰(zhàn)場核心絕境中完成‘關(guān)鍵節(jié)點簽到’:擊毀威脅性目標(biāo)(日軍89式中型坦克)觸發(fā)成功!

簽到獎勵:82毫米迫擊炮(含基礎(chǔ)光學(xué)瞄準(zhǔn)鏡)x1!高爆榴彈x6!

轟隆!

一聲遠(yuǎn)比系統(tǒng)提示震撼千倍的巨響在肖凡身側(cè)的狹小空間內(nèi)憑空炸開!一股強烈的空間波動將狹窄坑穴內(nèi)剩余的空氣都排擠了出去!煙塵劇烈翻滾!

一截粗壯、冰冷、泛著厚重烤藍(lán)光芒的金屬炮管和沉重的、布滿短肋散熱片的圓形炮座如同從虛空里硬生生砸了出來!沉重地夯在坑穴里僅存的干爽地面上!幾個墨綠色的木制彈藥箱憑空落在底座旁側(cè),箱蓋大開,露出里面锃亮橙黃的圓柱形彈體和尾部環(huán)繞的定心片!沉重的金屬碰撞聲震得坑穴頂部的泥土簌簌落下!

炮口!炮彈!近在咫尺!如同天堂扔下的戰(zhàn)錘!

“操!迫…迫擊炮!”死死抱住捷克式機槍、同樣被那鋼鐵怪物逼入死角的趙大栓眼珠子都快瞪裂了!他如同見了鬼般看著這憑空出現(xiàn)的鐵疙瘩!巨大的震驚甚至?xí)簳r壓制了對坦克的恐懼!又是“撿的”?在彈坑里扒拉的?這鬼地方哪來的完整迫擊炮?!

“趙大栓!炮交給你!給老子轟了那個鐵王八!”肖凡根本來不及解釋!聲嘶力竭地咆哮如同一道炸雷!他沒時間思考這炮的來源是否合理!機會只有一次!坦克的炮口已經(jīng)開始凝聚更加明顯的火光!

生死關(guān)頭,老兵的本能被徹底激發(fā)!趙大栓猛地松開懷里的捷克式,甚至來不及去擦臉上的血污泥漿,手腳并用地?fù)湎蚰情T嶄新得不像話的82毫米迫擊炮!炮身冰冷的觸感瞬間讓他的神經(jīng)和肌肉形成了刻進骨子里的戰(zhàn)斗記憶!雙手如同撫摸情人般極速操作起來!

雙腳踹開炮座支架!“哐當(dāng)!”沉重的基板嵌入濕泥!

炮座穩(wěn)穩(wěn)坐下!

炮管猛地?fù)P起!粗壯的炮管被他雙手閃電般抬起,炮口斜指向前方那輛猙獰的坦克!左手托著炮身中段穩(wěn)定方向,右手如同精準(zhǔn)的機械般飛速旋轉(zhuǎn)高低轉(zhuǎn)輪!

距離!速度!彈種!(他瞥了一眼彈藥箱里唯一的高爆榴彈,是它了?。?/p>

經(jīng)驗老辣的炮瞄直覺瘋狂運轉(zhuǎn)!腦海中瞬間構(gòu)建簡易彈道軌跡!炮口急速移動,微調(diào)!

“轟隆——!”

89式坦克57毫米炮口噴吐出一團巨大的橙色火焰!一發(fā)高速穿甲彈帶著死神的尖嘯,狠狠擦過坑穴頂部邊緣!將剛剛被航空炸彈炸出的豁口再次擴大!巨大的爆鳴和沖擊幾乎將兩人掀翻!

但趙大栓的身體如同銅澆鐵鑄般死死釘在炮位上!汗水混著血水從額頭小溪般淌下!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死死透過煙塵鎖定目標(biāo)!右手在坦克炮擊帶來的震顫中,如同精密儀器般完成最后一次細(xì)微扭動!炮口穩(wěn)定!

“裝彈?。。 ?他喉嚨嘶吼得幾乎要噴出血沫!

肖凡早已扔掉打光子彈的駁殼槍,一個翻滾撲向打開的高爆榴彈彈藥箱!雙手抓住一枚沉甸甸、冰涼的長圓柱炮彈!金屬的冰冷刺骨!他顧不上右腿外側(cè)傷口因劇烈動作被再次撕裂的劇痛,抱著炮彈一個箭步?jīng)_到炮口后方!

動作!快!更快!

他雙臂抱著沉重的炮彈,將帶尾翼的彈尾朝下,對準(zhǔn)那微微向上揚起的、黑洞洞的炮口!

“放——?。。 壁w大栓的咆哮如同戰(zhàn)場上的最終宣判!

“噗通!”沉悶的金屬入膛聲!

高速出膛炮彈特有的嘯音幾乎在同時響起!

“咻——嗚——!??!”

一道橘黃色的曳光軌跡撕裂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如同復(fù)仇女神的標(biāo)槍!帶著所有幸存者難以置信的目光,從塌陷坑穴的角度猛地向上拉出一條低伸致命的弧線!精準(zhǔn)到毫厘地飛向那輛正在準(zhǔn)備進行第二輪炮擊的八九式坦克!

時間在剎那間凝滯!

那枚炮彈,帶著所有人的生死命運,在空中無聲疾馳。

“轟——?。?!”

如同一個巨大的汽油桶被瞬間點燃!劇烈的橙色火球猛地在那輛八九式坦克車體側(cè)面發(fā)動機與炮塔結(jié)合部的上方位置爆開!厚厚的裝甲被破片強行撕裂!內(nèi)部的油箱和彈藥瞬間被高溫高壓引爆!

劇烈的殉爆!遠(yuǎn)比炮擊更猛烈的火球沖天而起!將那沉重的炮塔直接掀上了十幾米高的半空!然后打著旋、帶著扭曲的鋼板和內(nèi)部燃燒的人體碎塊狠狠砸在焦黑的泥地里!車體殘骸瞬間化作燃燒的鋼鐵火炬!滾滾黑煙如同狼煙般直沖灰暗的天穹!巨大的沖擊波將周圍幾十米內(nèi)的碎石和尸體狠狠推開!熱浪逼人!

死寂!

炮聲、槍聲、迫擊炮的尖嘯聲、坦克燃燒的噼啪聲……所有聲音仿佛被這驚天殉爆按下了暫停鍵!戰(zhàn)場陷入了一種極端的、充斥著硝煙鐵血味道的死寂!無論是坑穴外正艱難維持阻擊火力的零星友軍,還是那些被壓制在彈坑里的日軍士兵,所有人都像石雕一樣,難以置信地望著那沖天燃燒的鋼鐵殘??!

打……打掉了?靠著一門突然出現(xiàn)的迫擊炮?!

巨大的希望如同野火,瞬間點燃了每一個目睹這一幕的、灰藍(lán)色軍裝士兵的瞳孔深處!

“炸了!鐵王八炸了?。 币粋€趴在不遠(yuǎn)處彈坑里的友軍老兵猛地嚎哭出來,帶著一種劫后余生的瘋癲喜悅!

“打得好啊?。?!”另一個年輕士兵從斷墻后探出頭,興奮得聲音都在發(fā)顫!

趙大栓整個人癱坐在炮位后,雙手依舊死死把著炮身,臉色慘白如紙,劇烈地喘息著,嘴角卻神經(jīng)質(zhì)地咧開一個弧度,眼神里混雜著極度的亢奮、不可思議和一種死里逃生的癲狂!

肖凡被爆炸的氣浪狠狠推撞在坑穴泥壁上,右肩撞得生疼,但他眼中沒有絲毫的松懈!勝利的短暫狂喜瞬間被冰冷的現(xiàn)實取代!坦克殉爆的巨大混亂正是戰(zhàn)機!敵人步兵的士氣瞬間被摧毀!

“趙大栓!炮不要了!抄槍!跟我沖!殺光這群狗娘養(yǎng)的雜碎!”肖凡的嘶吼如同受傷的猛虎!他猛撲過去,抓起趙大栓扔在一邊的捷克式輕機槍(之前僅剩十幾發(fā)子彈)!沉重的槍身帶給手臂一種踏實的力量感!同時左手抓起一根木棍,狠狠在焦黑的泥土里撐起身體!右腿傳來的劇痛讓他身體猛地一沉,但眼神兇狠如刀!他拖著傷腿,以一種決絕的姿態(tài)猛地從煙塵彌漫的坑穴口站起!槍口直指前方被坦克殉爆沖擊波震得暈頭轉(zhuǎn)向、趴伏一地的日軍散兵線!

“殺——?。?!”第一個被炸懵的鬼子兵剛剛抬起頭,就被肖凡抵近的捷克式一個短點射掃成了篩子!

趙大栓如夢初醒!巨大的勝利刺激讓腎上腺素徹底點燃!他猛地從炮座上站起,甚至因為腳下虛浮差點摔倒,隨即一把抄起自己那支沾滿泥血的三八步槍,咔嚓一聲刺刀彈出卡榫!三尺長的軍刺在燃燒坦克的火光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弟兄們!跟著連長!殺鬼子啊——?。?!”趙大栓爆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嘶吼!這吼聲不僅是為了提振士氣,更像是一種宣泄,一種將先前所有恐懼、所有絕望全都通過刺刀狠狠捅出去的瘋狂!

吼聲如同投入滾燙油鍋的冷水!瞬間炸裂!

“殺——?。?!”

“給死去的兄弟報仇?。?!”

“操他媽的!殺?。。 ?/p>

被坦克壓制在彈坑、斷墻后的零星幸存士兵們,親眼目睹了“鐵王八”的毀滅,又被趙大栓這兇獸般的嚎叫點燃了最后的血性!一股混雜著復(fù)仇、求生、恐懼與瘋狂的戰(zhàn)意如同野火燎原般瞬間蔓延!七八個還能動彈的士兵猛地從藏身之處爬起!嘶吼著!有槍的端起刺刀或抓著僅剩的手榴彈!沒槍的甚至操起工兵鍬、撿起地上的斷木棍!如同被逼到絕境后徹底瘋狂的狼群!朝著那群剛剛被坦克殉爆炸懵、陣型散亂、甚至不少人還在捂著耳朵痛苦嚎叫的日軍撲了上去!

混亂到極致的白刃絞殺瞬間爆發(fā)!

趙大栓如兇神附體!端著刺刀根本不像之前油滑的老兵,更像一頭被血腥徹底激發(fā)的瘋牛!他嚎叫著,迎著撲來的兩個日軍士兵猛沖!三八式一個兇狠精準(zhǔn)的直刺!鋒利的軍刺如同毒蛇吐信,瞬間貫穿了當(dāng)先一名鬼子兵倉促格擋的步槍護木!刺刀狠狠捅穿了對方的喉嚨!熱血如同噴泉般濺了他滿頭滿臉!他甚至不管噴濺的血漿,借著沖力狠狠拔刀!順勢一個橫掃劈砸!“咔嚓”一聲砸在旁邊另一個鬼子兵的太陽穴上!顱骨碎裂聲清晰可聞!那士兵哼都沒哼一聲就軟倒在地!趙大栓看也不看,挺著血淋淋的刺刀撲向下一個!

肖凡拖著傷腿,腳步踉蹌但沉穩(wěn)異常!他沒有趙大栓的狂猛沖擊,手中的捷克式充當(dāng)著近戰(zhàn)掃蕩的利器!“突突突!”一個精準(zhǔn)的短點射!七八米外,一個剛從爆炸眩暈中清醒、試圖舉槍射擊的鬼子擲彈兵被打得如同觸電般痙攣倒地!肖凡冰冷的眼神銳利如鷹隼,腳步移動,避開側(cè)面泥坑里一個掙扎著想要刺他腿的鬼子傷兵!他甚至沒有浪費子彈,左手的木棍如同鈍擊的槍托,帶著全身的重量狠狠朝著那人后頸砸下!“咔嚓!”沉悶的骨裂聲!再無聲息!他的攻擊如同手術(shù)刀切割,冷酷高效,每一次槍響或鈍擊都帶走一條生命!他在混亂的戰(zhàn)場中游走,指揮著整個混亂反擊集群的節(jié)奏!他不斷嘶吼著口令,雖然簡陋卻清晰:

“左邊彈坑!還有兩個!”

“上!右邊!”

“別落單!貼住打!”

他的聲音如同戰(zhàn)場上的鐵律!讓瘋狂沖擊的士兵們下意識地跟隨!一個三人小組按照他指示,嚎叫著沖向右翼一處彈坑,長刺刀和工兵鍬瞬間淹沒了兩名試圖頑抗的日軍!一次成功的小隊擊殺!

混亂血腥到極致的白刃亂斗只持續(xù)了短短幾分鐘。被坦克殉爆炸懵、失去指揮、又被瘋狂反撲徹底打掉心氣的日軍殘兵很快崩潰了!他們無法理解那門摧毀坦克的炮從何而來,無法理解這群剛才還被壓得喘不過氣的敵人為何突然變得如此瘋狂嗜血!殘存的意志在刺刀捅入血肉、頭顱被木棍砸碎、機槍頂著胸口噴出火舌的死亡現(xiàn)實中徹底崩盤!

“逃げろ——!”(快逃?。。?/p>

“大敗です!”(慘敗了?。?/p>

絕望的日語尖叫此起彼伏!幸存的鬼子兵徹底放棄了抵抗,如同被沸水澆了的蟻群,丟盔棄甲,亡命地朝著來時的方向潰逃!

戰(zhàn)場中央的焦土上,只剩下狼藉的尸體、燃燒的坦克殘骸、和十幾個拄著槍或癱坐在地、劇烈喘息的灰藍(lán)色身影。血腥味、硝煙味、尸體燒焦味混在一起。短暫的寂靜被粗重的喘息和傷者的哀嚎打破。每個人身上都浸透了鮮血、污泥和汗水。目光交雜著勝利后的茫然、劫后余生的虛脫和剛剛廝殺帶來的極端暴戾。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看向那個被血污浸透、拄著捷克式、拖著一條傷腿、脊背卻挺直如標(biāo)槍的身影——肖凡。

趙大栓搖搖晃晃地站著,三八式步槍的刺刀上還在滴滴答答地淌著粘稠的暗紅液體。他眼神依舊兇狠,但看向肖凡時,那里面已經(jīng)只剩下一種徹徹底底的、混雜著恐懼的敬畏!剛才那門憑空出現(xiàn)的迫擊炮…還有連長那種在尸山血海中冷靜切割、如同神祇般指揮若定的姿態(tài)…太詭異!太可怕!也太……讓人想跟隨了!

就在這時——

“噗通!”

“噗通!”

兩個看起來像剛?cè)胛椴痪玫男卤ㄆ渲幸粋€之前還抱著機槍掃射),精神在經(jīng)歷了轟炸、反撲、白刃絞殺、最終勝利的巨大沖擊后,徹底繃斷了!他們癱倒在血泥里,手腳并用地朝著遠(yuǎn)離戰(zhàn)場、遠(yuǎn)離肖凡的方向手腳并用地爬行!嘴里發(fā)出無意識的嗚咽哭嚎:“不打了…不打了…我要回家…回家…嗚嗚嗚…太可怕了…鬼…魔鬼!”

崩潰如同瘟疫!瞬間感染了另外兩個同樣精神萎靡的士兵!他們也扔掉手里的槍,眼神渙散,口中念念叨叨想要逃離這片煉獄!

動搖!如同戰(zhàn)場上最致命的裂痕!剛剛凝聚起的、靠著血腥勝利和肖凡詭異力量暫時捏合在一起的團隊心氣,在勝利后的巨大精神松懈下,瞬間暴露了致命的弱點!一旦擴散,剛剛凝聚的隊伍將頃刻瓦解!重新變成一幫只顧各自逃命的潰兵!

肖凡的眼神瞬間變得比手中的捷克式槍管更冷!冰冷的目光如同兩把淬過冰水的剔骨尖刀,狠狠剮過地上那四個試圖爬走的潰兵!

“砰?。?!”

刺耳的槍聲毫無征兆地炸響!肖凡手中的捷克式猛地噴吐出致命的火舌!一個短點射!沒有瞄準(zhǔn)任何人!炙熱的彈頭帶著灼人的熱風(fēng),狠狠掃射在那些潰兵身前一米開外的泥地上!濺起一排暗紅的泥點!

槍聲如同炸雷,瞬間擊碎了潰兵們奔逃的本能!也驚醒了其他沉浸在復(fù)雜情緒中的士兵!所有人駭然看向肖凡!那四個試圖爬走的潰兵更是如同石化般僵在原地,渾身篩糠般抖動著,連哭嚎都卡在了喉嚨里!一個士兵的褲襠瞬間濕透,騷臭味彌漫開來!

肖凡拖著傷腿,一步一步,沉重卻異常堅定地向前走來!金屬的槍托拖在泥地里,拉出一道深深的痕跡。他面無表情,臉上凝結(jié)的血污如同戴上了一張冰冷的青銅面具。眼神沒有任何憤怒,只有一種深不見底的、如同萬載寒潭的冰冷!他環(huán)視著場中每一個喘息的士兵!帶著硝煙味的空氣仿佛被他眼神凍結(jié)!

“剛才跑的那幾個,想當(dāng)逃兵是嗎?”他的聲音不高,甚至因為肺部嘶鳴而略顯模糊,卻清晰地穿透了每一個人的耳膜!每一個字都像冰錐般鑿進心臟!

“老子沒記錯的話,我們是軍人!是58師3團2營3連的兵!”肖凡猛地抬手指向燃燒的坦克殘骸,指向滿地的、橫七豎八穿著同樣灰藍(lán)色軍裝的、殘缺不堪的冰冷尸體!

“看看你們身邊!”他的聲音猛地拔高,帶著一種撕裂人心的力量,目光如電掃過場中,“看看你們的番號!看看那些已經(jīng)躺在泥里的兄弟!看看他們身上挨的槍子!看看他們肚子上被捅開的豁口!看看他們被炸得稀爛的骨肉!”他的手指如同審判之矛,一個一個點向那些冰冷的灰藍(lán)色破碎殘軀。

“他們在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當(dāng)逃兵?!”肖凡的聲音陡然轉(zhuǎn)為怒吼!如同受傷的雄獅發(fā)出的咆哮,震得整個戰(zhàn)場嗡嗡作響!“他們挨著鬼子的刺刀炮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回家?!”

沒有人回答!只有沉重的喘息和心臟狂跳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著他,被那冰冷的殺氣裹挾!

肖凡的聲音陡然壓低,像是一塊冰,砸在所有人心頭:“想死,現(xiàn)在躺下,等著鬼子的飛機再來掃一遍或者等鬼子回來補刀!想跑?”他猛地?fù)P起下巴,眼神睥睨,冰冷刺骨,“老子現(xiàn)在就可以滿足你們!”他手中的捷克式槍口微微下垂,但依舊穩(wěn)定地指著地上四個癱軟如泥的身影!“戰(zhàn)場臨陣脫逃者——殺無赦!這條規(guī)矩,老子今天用他們的血給你們再寫一遍!”他指向離他最近那個嚇得尿褲子的年輕士兵!

巨大的壓力如同實質(zhì)!死亡的陰影瞬間籠罩!那個新兵雙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另外三個也抖得像風(fēng)中落葉!

“連長饒命!連長饒命!不敢跑了!再也不敢了!”求饒聲帶著哭腔響起。

“起來!撿起你們的槍!”肖凡的聲音不容絲毫置疑。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場中其他士兵!目光銳利如刀鋒:“還有誰!心氣散了?腿軟了?想學(xué)這慫包的樣兒?”

鴉雀無聲!所有士兵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桿!握緊了手中能找到的任何武器!恐懼消散了,剩下的是一種被強行喚醒的、最原始的服從和一點點被逼出來的血性!

就在這時——

“哎喲…吵什么吵…”一個懶洋洋、帶著沙啞和不滿的聲音突兀地在角落響起!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臉上帶著一道猙獰刀疤、身材高大壯實、敞著懷露出黑毛胸膛的老兵油子(陳癩子),慢悠悠地從一堵斷墻后面站起來,手里捏著一塊干硬的飯團啃著,嘴里含糊不清,“打了勝仗不好好歇著,吼個球啊…鬼子剛打退,死那么多人還不夠?非要吵得再來一頓炮火…不讓人活了?老子還琢磨多喘兩口氣呢…肖凡是吧?這連長架子夠大啊……”語氣中的陰陽怪氣和明顯的刺頭味道,幾乎不加掩飾!

老兵油子!真正的挑戰(zhàn)!

肖凡冰冷的目光瞬間釘在了這個刺頭身上!如同被毒蛇盯住的青蛙!剛剛壓下去的殺氣如同被點燃的汽油桶!轟然騰起!

“你叫陳癩子?3連的老兵?”肖凡拖著傷腿,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踩著心跳的鼓點。距離陳癩子不到五步!那壯實的體格需要微微抬頭仰視,但身上散發(fā)出的冰冷壓力卻讓對方喉結(jié)難以自禁地滾動了一下。

“是又咋…”陳癩子梗著脖子,眼神閃爍,手里的飯團似乎也不香了。他剛想虛張聲勢。

肖凡動了!動作干凈利落如同閃電!

他猛地丟開右手的捷克式(空槍無威脅)!身體不退反進!用肩胛骨狠狠撞擊陳癩子壯碩的胸膛!同時!藏在身下的左手閃電般揮出!掌緣如刀!精準(zhǔn)狠辣地切在陳癩子持槍的手腕上!

“啪!”的一聲脆響!陳癩子只覺得整個右臂瞬間發(fā)麻!手里的三八步槍脫手飛出!

幾乎在同時!肖凡切腕的左手上揚!五指成爪!如同鐵鉗!狠狠扣住陳癩子的下巴!猛地往下一拽!

同時屈膝!膝蓋如同戰(zhàn)錘!帶著全身的力量和冰冷無比的殺意!

“砰——?。。 ?/p>

一聲極其沉悶、仿佛骨頭碎裂的響聲!

膝蓋!正中陳癩子毫無防備的小腹軟肋!那個區(qū)域,沒有厚重肌肉保護,只有柔軟的腹腔和臟器!

“呃——咕!”陳癩子高大壯碩的身體瞬間弓成了熟蝦!所有狂妄被一擊轟散!眼珠子驚恐地向上翻起!巨大的劇痛如同電流瞬間麻痹全身!他張大的嘴巴連慘嚎都發(fā)不出!涎水和飯渣混合著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身體如同被抽掉了骨頭的軟泥袋子,在肖凡鐵爪般的扣捏下巴和膝頂?shù)木薮罅α肯拢p腳離地!被狠狠頂?shù)秒p腳離地!懸空了一瞬!然后“噗通”一聲重重摔翻在地!整個軀體痛苦地蜷縮成一團,在染血的泥濘里劇烈地抽搐、干嘔!喉嚨里發(fā)出瀕死野獸般的嗬嗬聲!小腹遭受重?fù)魩淼膭⊥春椭舷⒏兴查g摧毀了他的反抗意志!


更新時間:2025-08-23 08:0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