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車內(nèi)氣氛冰冷。我嘗試開口:“江總,今天謝謝您?!彼弧班拧绷艘宦暎?/p>
視線始終看著前方路況。我決定兵行險(xiǎn)著,輕聲說:“我奶奶身體不好,需要很多醫(yī)藥費(fèi),
所以我才……”說到這里,我適時(shí)地停住,眼眶泛紅,聲音帶上哽咽。我偷偷觀察他的反應(yīng),
期待看到同情或心軟??伤琅f毫無波瀾,甚至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我的心直直往下沉。
車子停在我住的破舊小區(qū)樓下。我正要下車,他卻忽然開口,聲音冰冷?!疤K念。
”他叫了我的真名。我僵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他側(cè)過頭,那雙深邃的眼睛像要把我看穿。
“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你在傅予沉身邊十年,還沒玩膩嗎?”一句話,
將我的所有偽裝撕得粉碎。他怎么知道?他捏住我的下巴,眼神銳利:“告訴我,
傅予沉讓你來做什么?”我放棄了掙扎,自嘲地笑了起來。“既然江總什么都知道,
又何必陪我演這出戲?”江璟澈解開安全帶,將西裝外套脫下,扔在我身上。
語氣依舊冰冷:“上樓,把濕衣服換了?!薄盎蛘?,你想讓我在這里看你表演到天亮?
”他的反應(yīng)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明明識(shí)破了一切,為何還要多此一舉?我顫抖著站起來,
獨(dú)自上樓。出租屋里,我剛換好衣服,門就被重重推開。傅予沉站在門口,臉色陰沉。
“他識(shí)破了你?”他一步步逼近。他一把將我推倒在地毯上,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蘇念,
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地毯的粗糙纖維磨著后背,疼痛感讓我更加清醒。“我已經(jīng)盡力了。
”“盡力?”傅予沉冷笑,掏出手機(jī),將照片給我看。照片里,我狼狽地摔在雨中,
江璟澈冷漠地看著我。“看看你這副樣子,”他聲音冷得像冰,“我教你的手段呢?
這么快就被人反客為主了?”我麻木地盯著照片,心里刺痛。在他眼里,我從來都只是工具。
傅予沉的聲音冷漠:“明天,我會(huì)重新安排。這次,只許成功?!薄胺駝t,”他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