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吃豬肉,傅云澈卻讓醫(yī)生給她移植豬的心臟。
現(xiàn)在這把被匕首插著的豬心,也要讓她吃下去。
結婚三年,都說傅云澈愛慘了她,現(xiàn)在安愿只覺得與其說是愛慘了她,不如說是恨慘了她。
“唔唔唔——”
保鏢強硬地將豬心喂給她,她一邊吞咽一邊嘔吐,幾乎都要將膽汁給吐完了。
而傅云澈卻看都不看,眼中只有懷中那個虛弱的美人。
謝錦月笑了,雖然是笑,但是眼淚卻一直流個不停。
她的心好痛好痛,痛到差點都以為自己得了心臟病。
那個深愛她的傅云澈已經消失了.....
待她醒來的時候,傅云澈正坐在床頭邊悉心照顧她,給她喂藥,給她擦汗,眼神中的心疼也不似作假,仿佛以前那個傅云澈又回來了。
但是謝錦月可不會再被騙到了,她受夠了對方的虛偽。
“你給我滾?!?/p>
傅云澈不為所動,反而還貼心地拿過一杯溫水給她喝,“錦月對不起,我剛才這么做也只是想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你也知道安愿沒有多少日子了,我希望你能在她最后這段時間乖乖的,不要無理取鬧了,好不好?”
謝錦月悲痛一笑,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傅云澈嘴里還有多少句實話了。
一邊說安愿沒有多少時間,一邊又盯著她的心臟。
她故意問道:“你沒想過要給安愿移植心臟嗎?”
“找不到配型合適的心臟?!?/p>
“那豬的心臟如何?”
傅云澈一怔,然后緩緩說道:“豬的心臟目前排異問題、病毒感染問題都尚未清楚,所以這不是最佳選擇。”
謝錦月的指甲幾乎要將自己的掌心摳破,心痛到無法呼吸。
原來他什么都知道,所以還是想要移植豬的心臟給她。
傅云澈啊傅云澈,你怎么能狠心至此?
謝錦月只要吃了豬肉就會渾身無力,更何況是被硬塞進一顆豬的心臟,她渾身浮腫,站都站不起來了。
此后的三天里,傅云澈無微不至地照顧謝錦月,這些行為落在安愿眼眼中,讓她嫉妒得面目都扭曲了。
“云澈哥哥,錦月姐姐整天待在家里不利于身體恢復,不如我們帶她去藝術展吧?錦月姐姐畫畫不是最好了嗎?”
于是這二人不顧謝錦月的意愿,強行帶她去了一家很大的美術館里去看藝術展。
來都來了,謝錦月也只好坐在輪椅上任人推著她走馬觀花一般看著這些藝術展。
她本就是藝術生,所以看展的時候不知不覺就入迷了,絲毫沒注意到身后的人換成了安愿。
直到被推到一個叫做“人性的惡”的行為藝術面前。
“你好,請問您是志愿者嗎?”
她還沒來得及否認,身后的安愿點頭,“對,她就是志愿者?!?/p>
謝錦月猛然回頭,還沒來得及驚訝身后的人怎么變成安愿的時候,她的嘴就被工作人員拿膠布粘住了,手腳也被綁了起來。
“嗚嗚嗚嗚——”她掙扎著叫喚著,可是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此時工作人員大聲道:“大家好,現(xiàn)在進行的‘人性的惡’行為藝術,大家可以用任何工具來傷害這位女士哦!”
一開始大家猶猶豫豫,雖然是行為藝術,但卻是實打實的故意傷害,誰也不敢貿然上前。
安愿見狀,憤恨地咬了咬牙。
小心觀察周圍,不見傅云澈的身影,她這才敢拿起旁邊提供的道具,一根超長竹簽狠狠扎進了謝錦月的手背中,直接將她的手掌給扎穿。
“唔?。 敝x錦月發(fā)出了痛苦的聲音,額上青筋暴起,冷汗大顆大顆落下。
可無論她怎么掙扎,她的手腳已經被綁得嚴嚴實實的,無法動彈。
有了安愿的示范,圍觀的人有大膽的人主動上前用刀片割了謝錦月的手臂,雖然只是輕輕一割,卻帶來了心里上一個戰(zhàn)栗的快感。
這種畸形變態(tài)的興奮使得人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謝錦月一開始只是被刀片割,被潑水,接著就是被小刀扎進手臂,扎進大腿,再后來就是被拳頭揍,被用棍子狠力敲打導致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