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的哭聲戛然而止。他的身體猛地一僵,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極致的慌亂。他張了張嘴,
喉嚨里發(fā)出“呃……呃……”的聲音,在麥克風的放大下顯得格外刺耳,
卻一個字都答不上來。是啊,他怎么可能答得上來。他只記得,
他從我電腦里拷貝走了一個能讓他一步登天的“寶貝”,
卻從未留意過那個被我命名為“Final_Trash”的,充滿了嘲諷意味的文件名。
看著他瞬間煞白的臉和躲閃的眼神,臺下的觀眾開始竊竊私語,
評委席上的王教授和張院長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我沒有再追問,
也沒有理會他們各異的表情。在許陽驚恐、王教授和張院長驚疑不定的目光中,
我從我那個毫不起眼的帆布背包里,拿出了一個牛皮紙文件夾。我沒有走向許陽,
而是徑直走到了評委席前。在他們?nèi)说淖⒁曄拢覍⑽募A里的三樣東西,一一取出,
擺在了那張長長的評委桌上。第一樣東西,是一個深藍色的硬殼證件。我將它翻開,
推到他們面前。舞臺上方的攝像機立刻給了一個特寫,清晰地投射在大屏幕上。
證件的封面上,燙金的國徽下是四個大字:華國科學院。內(nèi)頁,我的照片被鋼印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