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賭神世界,卻綁定了【誠實小郎君】系統(tǒng)。
系統(tǒng)警告:“每說一句謊話就會隨機抽搐一個部位。
出千時我被迫對賭王嬌妻坦白:“夫人您臀縫里有張牌……”她媚眼如絲把我按在牌桌上時,
我左腳瘋狂踢踏舞。當對手獰笑著亮出四條A時,我突然開始跳鋼管舞。
系統(tǒng)溫馨提示:“檢測到對方內(nèi)褲里藏牌,請立即揭發(fā)!”全場目瞪口呆中,
我哭著扒他褲子:“對不起…但您能不能別穿Hellokitty?”我,劉小千,
職業(yè)生涯的巔峰是隔著三條街用遙控骰子騙走老王頭半個月退休金。然后我就穿了。
穿到了一個燈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空氣中彌漫著雪茄和昂貴香水味的地方。
巨大的水晶吊燈下,一張綠呢賭桌周圍坐滿了衣著光鮮、氣場逼人的男男女女。
籌碼堆得像小山,面額后面的零多到我數(shù)不過來。而我,正站在桌邊,手里拿著個銀質托盤,
扮演著背景板服務生。大腦一陣刺痛,陌生的記憶涌來——原主是個**小廝,
因為偷看老板情婦洗澡被打暈扔了過來頂班,結果緊張過度,嘎一下抽過去了。
沒等我消化完這操蛋的設定,
冰冷毫無感情的電子音就在我腦子里炸開了:【?!獧z測到宿主強烈欺詐意愿與生存渴望,
符合綁定條件!】【“誠實小郎君”系統(tǒng)綁定成功!】【核心規(guī)則:宿主每主動說一句謊話,
身體將隨機部位不受控制地抽搐一次。抽搐強度與謊言惡意程度成正比。
】【新手禮包:發(fā)放一次性技能“真相之眼”(可看穿一次賭局作弊手段)。
】【祝您在真誠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我:“???”不是,
人家穿越要么賭神附體要么透視異能,到我這就變成不能說謊?還隨機抽搐?
在這地方不能說謊和裸奔有什么區(qū)別?!還誠實小郎君?我特么叫劉小千!
干的就是騙人的勾當!“喂!那邊那個發(fā)愣的!”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是賭桌主位上的那個男人,約莫五十歲,頭發(fā)梳得油亮,眼神銳利得像鷹,
手指間把玩著一枚帝王綠翡翠戒指。記憶告訴我,這位就是東南亞賭王,林百川。
他旁邊依偎著一個女人,一身酒紅色露背長裙,身材火辣到讓人噴鼻血,
眼波流轉間自帶一股慵懶的風情,正是賭王新娶的嬌妻,蘇媚。“去給夫人拿杯香檳。
”林百川吩咐道,目光卻一直沒離開牌桌。我趕緊低頭應聲,轉身想去拿酒,
心里瘋狂吐槽這破系統(tǒng)。就在轉身的剎那,我眼角的余光瞥見蘇媚那只保養(yǎng)得極好的手,
極其隱蔽地、快如閃電地在牌桌邊緣一抹!“真相之眼”自動觸發(fā)!我清晰地看到,
一張原本該在牌靴里的黑桃A,如同變魔術般,
悄無聲息地滑入了她疊放在腿上的另一只手的手掌陰影下,下一秒,那張牌消失不見!藏牌!
賭王的嬌妻,在賭王的眼皮子底下出千!而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的心跳瞬間飆到一百八!
冷汗唰地就下來了。這他媽是能看的嗎?知道了就是死路一條!**最恨老千,
更何況是抓了賭王女人的千!可我要是裝作沒看見…這算不算說謊?系統(tǒng)會不會判我抽搐?
就在我大腦宕機,僵在原地的時候,林百川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常,
銳利的目光掃了過來:“怎么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蘇媚也看向我,
那雙媚眼里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警告和探究。壓力山大!我感覺膀胱有點發(fā)緊。說,
還是不說?說,得罪蘇媚,死。不說,系統(tǒng)判定我說謊(心里知道卻不說),抽搐,
引起懷疑,可能還是死。橫豎都是死?!賭一把!賭系統(tǒng)對“沉默”的判定!我咬死牙關,
緊閉嘴巴,瘋狂暗示自己:我沒看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個拿酒的服務生!【警告!
檢測到宿主意圖以沉默規(guī)避真相,屬于嚴重心口不一行為!觸發(fā)抽搐懲罰!
】系統(tǒng)冰冷的聲音如同喪鐘!完犢子!下一秒,我的右腿像是被高壓電打了一樣,
完全不受控制地、瘋狂地抽搐踢蹬起來!動作幅度之大,差點把旁邊一個胖富豪的椅子踹翻!
“噗——”有人忍不住笑出聲?!斑@小子怎么回事?癲癇犯了?”有人皺眉。
林百川的臉色沉了下來,顯然對我的失態(tài)非常不滿。蘇媚的眼中則閃過一絲疑惑和警惕。
我拼命想控制住右腿,但根本沒用,它就像裝了馬達一樣自顧自地瘋狂踢踏舞!
【請宿主立即陳述所見真相,否則抽搐將升級!】系統(tǒng)再次警告。升級?!
再來我不得現(xiàn)場表演托馬斯全旋?我絕望了。得罪就得罪吧!好歹多活幾分鐘!
我深吸一口氣,頂著林百川殺人的目光和蘇媚冰冷的注視,用盡全身力氣,抬手指向蘇媚,
聲音帶著哭腔和不受控制的顫抖,大聲喊道:“夫…夫人!您…您臀縫里…有張牌!!
”死寂。絕對的死寂。整個VIP賭廳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嘴巴張得能塞進雞蛋??纯次?,又看看臉色瞬間煞白的蘇媚,
最后看向臉色以肉眼可見速度變得鐵青的林百川。我…我說了什么?!臀…臀縫?!
“真相之眼”只告訴我有張牌,沒告訴我在哪兒??!系統(tǒng)你坑我?。√K媚先是一愣,
隨即那張風情萬種的臉上迅速涌上驚愕、羞憤和一絲難以置信的慌亂!她下意識地并攏雙腿,
手往后摸。林百川猛地轉頭,死死盯住蘇媚,眼神恐怖得能殺人:“媚兒?!”“不…不是!
百川!他胡說!他污蔑我!”蘇媚急了,聲音發(fā)尖。【警告!宿主揭露真相但遭受質疑,
請補充細節(jié)以證清白!否則視為半真半假,觸發(fā)抽搐!】系統(tǒng)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我的左腳此刻也加入了狂歡,開始瘋狂踢踏!整個人像個滑稽的提線木偶,
一邊抖一邊喊:“黑桃A!是黑桃A!剛才還在牌靴里!她手在桌邊抹了一下牌就不見了!
肯定藏起來了!不信你搜!!”這下細節(jié)都有了,由不得人不信了!林百川的臉黑得像鍋底,
猛地一拍桌子:“夠了!”他身后的保鏢立刻上前,不是沖向蘇媚,而是沖向我!顯然,
無論真相如何,我這個讓賭王丟盡臉面的小服務生,死定了!我嚇得魂飛魄散,完了完了!
這下死透了!就在保鏢的手即將抓住我的剎那——“住手?!碧K媚突然開口了。
她臉上的慌亂和羞憤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其古怪的、混合著驚訝、玩味和一絲…興趣的神情?她推開保鏢,
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濃郁誘人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我嚇得雙腿發(fā)軟(雖然本來就在抖),差點跪下去。她卻伸出涂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指,
輕輕抬起我的下巴,媚眼如絲,紅唇微啟,
聲音又軟又魅:“小弟弟…眼睛很毒嘛…”“不過…”她突然用力,
把我猛地按在了冰冷的賭桌上!身體幾乎貼了上來,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邊,
“…看穿了姐姐的秘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我整個人被她壓在桌上,
身體因為系統(tǒng)的抽搐還在不受控制地抖啊抖,像條離水的魚。
鼻尖全是她誘人的香氣和賭桌綠呢的味道,大腦一片空白。代價?什么代價?先奸后殺?
殺后再奸?林百川和其他人都看懵了,這情節(jié)發(fā)展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范圍。就在這時,
賭廳大門被推開,一個工作人員快步走到林百川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林百川眉頭緊鎖,
看了我和蘇媚一眼,冷哼一聲:“我有點事處理。媚兒,這小子交給你。處理干凈點。
”說完,他帶著人匆匆離開。顯然,有比抓千和戴綠帽更重要的事情。
賭桌上就剩下我和蘇媚,以及幾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富豪。蘇媚松開我,拍了拍手,
對那幾個富豪嫣然一笑:“各位,今晚不好意思,有點小插曲。各位的損失我會雙倍補償。
請先回吧。”富豪們?nèi)缑纱笊?,趕緊溜了。誰也不想摻和賭王的家務事??帐幨幍馁€廳里,
只剩下我和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我哆哆嗦嗦地站起來,抽搐終于稍微平息了一點,
但心臟跳得更快了。“姐…姐姐…我錯了…我什么都沒看見…”我試圖補救?!揪?!謊言!
觸發(fā)抽搐!】我的右手開始瘋狂甩動,像個沒有感情的招財貓。蘇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花枝亂顫:“行了行了,別裝了。有點意思?!彼@著我走了一圈,
眼神像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具:“說吧,哪個對頭派你來搗亂的?還是…就想引起我的注意?
”我哭喪著臉:“我真是路過的…”【警告!謊言!部分屬實但動機存疑!觸發(fā)輕微抽搐!
】我的左眼眼皮開始瘋狂跳動。蘇媚看得嘖嘖稱奇:“喲,還挺誠實?一說謊就抽抽?
這毛病…有點意思?!彼饣南掳停蝗谎劬σ涣粒骸斑@樣吧,姐姐給你個機會。
幫我做件事,今晚的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怎么樣?”我哪敢說不,
連忙點頭如搗蒜——點頭幅度之大,差點把自己脖子甩脫臼。“真乖~”蘇媚滿意地笑了,
湊近我,壓低聲音,“明天晚上,澳門來的那個笑面虎高先生,
要和他帶來的韓國賭王賭一場局。你…混進去,幫我看看,那個韓國佬,到底耍了什么花樣。
”我傻眼了:“我…我怎么混進去?我就是個服務生…”“那就是你的事了。
”蘇媚拋給我一個媚眼,“辦好了,有重賞。辦砸了…”她沒說完,只是伸出舌頭,
極具誘惑地舔了一下紅唇,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我渾身一激靈。
【新任務發(fā)布:揭穿韓國賭王千術。成功獎勵:系統(tǒng)積分+100,抽獎機會一次。
失敗懲罰:持續(xù)性全身抽搐二十四小時。】我:“……” 這系統(tǒng)是生怕我死得不夠快是吧!
第二天晚上,澳門高先生和韓國賭王金世仁的對決,在一個更私密的包間進行。
我果然被蘇媚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塞了進來,身份是…端茶送水的助理小弟。賭局異常激烈。
金世仁牌風凌厲,高先生則始終面帶微笑。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高先生一直被壓著打,
輸多贏少。金世仁的千術極其高明,我瞪大眼睛,【真相之眼】還在冷卻,
“誠實小郎君”系統(tǒng)也沒提示。我根本看不出破綻。眼看高先生面前的籌碼越來越少,
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蘇媚坐在旁邊觀戰(zhàn),看似悠閑,但不時瞟向我的眼神帶著催促。
我急得滿頭大汗。完不成任務,回去就要被蘇媚做成人體煙花??!就在最后一局,
雙方all in(全押),牌面驚心動魄。最后一張河牌發(fā)出,
金世仁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緩緩亮出自己的底牌——四條A!“哈哈!承讓了,
高先生!”他得意地大笑。高先生面如死灰,笑不出來了。所有圍觀的人都發(fā)出驚嘆。完了!
我絕望地閉上眼。就在這時!【叮!檢測到對方嚴重作弊行為!請宿主立即揭發(fā)!
】系統(tǒng)提示音終于響了!但…但怎么揭發(fā)?我什么都沒看出來啊!
【溫馨提示:作弊工具藏于對方內(nèi)褲左前側口袋!】我:“?。?!”內(nèi)…內(nèi)褲?!還左前側?
!這讓我怎么揭發(fā)?!撲上去扒他褲子嗎?!【警告!若不立即揭發(fā),視為包庇作弊,
觸發(fā)終極抽搐懲罰——電臀舞加甩頭功組合技!】我眼前一黑,
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像個馬達一樣在**中間瘋狂搖擺甩頭的社死場面!拼了!
在金世仁正準備收攏籌碼的瞬間,我猛地沖上前,在所有人大驚失色的目光中,
一把死死抱住了他的腰!手指精準地摸向他系統(tǒng)提示的位置!果然有個硬物!“你干什么?!
”金世仁嚇得尖叫,試圖推開我。保鏢也沖了過來。我死死抱住他不放,抬起頭,
對著懵逼的眾人,眼淚鼻涕一起流,用盡平生最真誠、最委屈的語氣哭喊道:“對不起!
高先生!各位!但我必須揭發(fā)他!”我指著金世仁的褲襠:“他…他內(nèi)褲里藏牌??!
”全場再次死寂!所有人下巴掉了一地!金世仁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你…你胡說八道!
污蔑!”【警告!對方否認!請宿主提供進一步證據(jù)!】我豁出去了,
一邊死死抱住掙扎的金世仁,一邊哭著對沖過來的保鏢和圍觀者解釋:“是真的!左前側!
硬邦邦的!肯定是牌!”“你們不信自己摸!”“但是…但是…”我哭得更大聲了,
的羞憤和一種詭異的歉意:“…但是求你們了…”“能不能別穿Hellokitty的?。?/p>
!”“太…太出戲了?。?!”噗通!不知道是誰先沒忍住笑出了聲,然后是第二個,
第三個…最后整個包間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哄笑聲!連面如死灰的高先生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保鏢都忘了抓我,愣在原地。金世仁徹底傻了,掙扎的動作都停了,整張臉由紅轉青,
由青轉白,最后只剩下一種被公開處刑般的巨大羞辱和茫然——他可能一輩子都想不明白,
為什么藏牌的位置和內(nèi)褲花色會被看得一清二楚!趁著他愣神的功夫,
高先生帶來的一個高手迅速上前,
果然從金世仁褲子里摸出了一張褶皺的、印著Hellokitty圖案的…方塊2!
證據(jù)確鑿!金世仁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高先生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
有點意思!以后跟我混吧!”蘇媚也走過來,眼神復雜地看了我一眼,
扔給我一個“算你走運”的眼神。我癱坐在地上,感覺像是跑完了一場馬拉松,渾身虛脫。
【任務完成!獎勵發(fā)放!】【恭喜宿主獲得“抽搐豁免券(24小時)”一張!
】我熱淚盈眶,終于能說句人話了!這時,高先生湊過來,低聲問我:“小子,你老實說,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真有透視?”我看著他那好奇的眼神,
又看了看旁邊豎著耳朵聽的蘇媚,想了想那張寶貴的豁免券。我深吸一口氣,
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其實…”“我猜的?!薄澳艈??”高先生和蘇媚同時愣住,
隨即相視大笑。顯然,沒人信。但沒關系。我,劉小千,靠著不能說謊和隨機抽搐的破系統(tǒng),
好像…終于在這該死的賭神世界,瞎貓碰上死耗子地…站穩(wěn)了第一步腳跟?至少,
暫時不用被做成人體煙花了吧?我松了口氣,下意識地想擦擦汗。
結果右手又不受控制地開始甩……媽的,豁免券怎么用來著?!
高先生那句“跟我混”的邀請還飄在空氣里,帶著雪茄和勝利的余味,
蘇媚那記說不清是贊賞還是威脅的眼神也還沒完全消散,
我正為那張寶貴的【抽搐豁免券】熱淚盈眶——【叮——!】系統(tǒng)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冰冷得像個催命符。【新挑戰(zhàn)發(fā)布:終極賭局。
】【任務目標:在即將到來的“三巨頭牌局”中,識破所有作弊行為,并存活至最后。
】【任務獎勵:系統(tǒng)升級,
“誠實小郎君”進階為“真相裁決者”(可有限度主動觸發(fā)真相揭露,
并獲得輕微身體控制對抗抽搐)。
】【失敗懲罰:永久性“社交牛逼癥抽搐”——即在任何場合,面對任何人,
搐并大聲說出對方最隱秘的隱私(包括但不限于內(nèi)褲花色、銀行卡密碼、隱藏的戀物癖等)。
】我腿一軟,差點給鋪著波斯地毯的地板磕一個。永久性社交牛逼癥抽搐?!
這比殺了我還難受?。∠胂笠幌?,以后走大街上,看見個美女,
可能突然就指著人家大喊“您今早忘刮腋毛了!”或者遇到銀行經(jīng)理,
直接抖出“您保險柜第三格藏著給小三買的鉆石項鏈!
”……這還不如直接把我做成煙花放了!“三…三巨頭牌局?”我聲音發(fā)顫,看向高先生。
高先生此刻心情極好,揣著贏來的巨額籌碼,笑瞇瞇地拍拍我肩膀:“哦,忘了跟你說。
明天晚上,我、林百川、還有北美來的詹姆斯先生,有個小小的友誼賽。
你來給我當個‘顧問’?!蔽已矍耙缓凇S颜x賽?顧問?這分明是把我往火山口推??!
林百川!我昨天剛當眾揭了他老婆的短(雖然是臀部的短),他肯定恨不得剝我的皮!
北美詹姆斯,聽名頭就不是善茬!再加上個笑面虎高先生……這牌局是奔著友誼去的?
是奔著要命去的吧!蘇媚在一旁掩嘴輕笑,眼神里看熱鬧不嫌事大:“小弟弟,好好表現(xiàn)哦。
說不定……姐姐還有額外獎勵?!彼龗亖韨€媚眼,但我只覺得后背發(fā)涼。完了。上了賊船了。
第二天晚上,**最頂級的“云頂”包間。氣氛比停尸房還冷。巨大的橢圓形賭桌,
三方對峙。高先生依舊笑瞇瞇的,像尊彌勒佛。北美來的詹姆斯是個禿頂壯漢,
戴著金絲眼鏡,眼神像冰冷的探照燈,身后站著兩個肌肉繃緊西裝的保鏢。
而主位上的林百川,面沉如水,自始至終沒看我一眼,但他身上散發(fā)出的低氣壓,
幾乎能讓空氣結冰。我縮在高先生身后的“顧問”席位上,如坐針氈,
感覺自己像是誤入狼群的小白兔,還是只隨時可能因為說實話或者不說話而突然蹦迪的兔子。
牌局開始?;I碼都是特制的,面額嚇死人。荷官是個面無表情的中年人,手法快得眼花繚亂。
一開始風平浪靜,幾手牌下來,各有輸贏。但暗流洶涌。我能感覺到,三方都在試探,
各種微小的手勢、眼神交換、甚至呼吸的頻率,都透著刀光劍影。
我的【真相之眼】還在冷卻(這破技能CD長得離譜),
只能全靠肉眼凡胎和系統(tǒng)大爺隨時可能到來的“溫馨提示”。
高先生偶爾會低聲問我一句:“小子,看出什么沒?”我瞪大眼睛,拼命觀察,
或者:“林老板…他…他剛才偷偷放了個屁…”(指向林百川)高先生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
大概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找了個傻子過來。詹姆斯則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林百川…他依舊沒看我,但握著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緊了些。
牌局進行到中段,注碼越來越大,氣氛也越來越緊繃。突然,在一手關鍵牌上,
詹姆斯亮出了一手絕殺好牌,通吃全場。高先生損失慘重,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就在詹姆斯志得意滿,準備收籌碼時——【叮!檢測到作弊行為!目標:詹姆斯!
手段:高科技隱形眼鏡配合牌背特殊涂料!】來了!我精神一振,
但立刻犯難——這怎么揭發(fā)?難道要跳起來喊“他戴了隱形眼鏡作弊!”?證據(jù)呢?
摳他眼珠子?【警告!請立即揭發(fā)!否則將觸發(fā)……】我急中生智,猛地捂住肚子,
大聲呻吟:“哎喲!哎喲喂!肚子疼!可能中午吃壞東西了!”所有人都皺眉看向我。
我一邊“痛苦”地蜷縮,一邊用盡平生最大的“真誠”看向詹姆斯,
眼淚汪汪地喊道:“詹姆斯先生!您…您能不能幫我看看…我眼睛是不是也有點紅?
是不是也感染了?就是那種…能…能看穿牌背的細菌性結膜炎?!”包間里瞬間安靜了。
詹姆斯的臉色猛地一變,手下意識地去推自己的金絲眼鏡!高先生和林百川都是人精,
瞬間捕捉到了詹姆斯這極不自然的反應和我的話里的關鍵詞——“看穿牌背”!
高先生瞇起了眼。林百川也第一次將目光正式投向我,帶著一絲驚疑和審視。
詹姆斯強作鎮(zhèn)定,冷笑一聲:“胡說八道!哪里來的瘋子!
”但他眼神里的那一絲慌亂沒逃過在場大佬的眼睛?!窘野l(fā)成功!
獎勵:抽搐豁免時間延長十分鐘!】我松了口氣,癱回椅子上,繼續(xù)裝肚子疼。
好歹混過去了。經(jīng)此一鬧,詹姆斯明顯收斂了許多,牌風都謹慎了不少。牌局繼續(xù)。
又過了幾手,輪到林百川大殺四方。他手法老辣,幾乎不留痕跡。但我知道,他絕不會干凈。
果然,在他又一次以微弱優(yōu)勢贏下一個大池時——【叮!檢測到作弊行為!目標:林百川!
手段:荷官配合!荷官袖口藏牌,發(fā)牌時手法替換!】我靠!荷官是他的人!這怎么玩?!
直接指證荷官?無憑無據(jù),死路一條!眼看林百川就要收走籌碼……我急了!目光瘋狂亂掃,
突然看到侍應生剛端上來的果盤里的……檸檬片!有了!我猛地站起來,指著那果盤,
對著荷官大聲說(語氣無比誠懇,像個求知欲旺盛的傻白甜):“先生!
您袖口沾到檸檬汁了!快擦擦!不然待會摸牌滑手,
萬一不小心把袖子里藏的牌甩出來怎么辦?!”噗——!
高先生剛喝進去的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詹姆斯也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向荷官和林百川。
那荷官的臉唰一下白了,手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袖口!林百川的眼神瞬間變得極其可怕,
如同毒蛇般盯住了我!整個包間的溫度驟降!【揭發(fā)成功!
獎勵:抽搐豁免時間延長二十分鐘!】我嚇得趕緊坐下,把頭埋低,
心里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荷官被當場換下。新?lián)Q上的荷官是**的人,
三方共同監(jiān)督。牌局似乎重新回到了“公平”。但我知道,這只是表面。真正的殺招,
肯定在后面。最終局到來。桌面上堆放的籌碼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天文數(shù)字。三人全神貫注,
氣氛緊張得能擰出水。發(fā)牌。亮牌。林百川,三條K。詹姆斯,同花順面。
高先生……牌面很小,但他臉上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穩(wěn)操勝券的微笑。他緩緩地,
準備亮出自己的底牌——就在這一剎那!【最高級別警告!檢測到復合型作弊!
目標:高先生!手段:1. 提前在特定牌上涂抹特殊信息素。
2. 其身邊女伴(隱形人)通過微型設備接收信息并震動提示。
3. 目標根據(jù)震動頻率判斷牌面!】【請宿主立即!立刻!馬上揭發(fā)!否則懲罰即刻降臨!
】我頭皮炸開!高先生?!他自己也在出千?!還是這種高科技連環(huán)套?!
而且他身邊那個看起來像花瓶的女伴居然是技術核心?!怎么揭發(fā)?!這涉及三個人!
還有信息素!震動!我說出來有人信嗎?!這比Hellokitty還離譜!
眼看高先生的手指已經(jīng)碰到了他的底牌,即將翻開——我絕望了!
個永久性社交牛逼癥抽搐的懲罰……我猛地爆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堪比被踩了尾巴的貓的尖叫,
在所有人大驚失色的目光中,一個餓虎撲食,不是撲向高先生,也不是撲向他的女伴,
而是撲向了站在高先生身后另一個角落的、一個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侍應生!
我死死抱住那個一臉懵逼的侍應生,在他身上瘋狂亂摸,同時對著全場,用盡全身力氣,
哭喊著說出我此生最荒謬、最真誠的揭發(fā):“對不起大家!但我必須說!”“他!
他身上有螞蟻!”“不是普通螞蟻!是受過訓練的信息素螞蟻!
”“它們剛剛爬過了高先生的牌!現(xiàn)在正通過它們尾巴震動的摩斯密碼!
把牌面信息傳給那位漂亮姐姐耳朵里的微型接收器!”“高先生他…他不是靠賭術!
他是靠昆蟲學和無線電作弊的?。。?!”整個“云頂”包間,
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足以載入史冊的……死寂。所有人,
包括高先生、林百川、詹姆斯、他們的保鏢、荷官、侍應生……全都石化了。
時間仿佛停止了。只有我,還抱著那個嚇傻了的侍應生,因為恐懼和激動而渾身發(fā)抖。
高先生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他身邊那個女伴,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手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
林百川和詹姆斯看著高先生,眼神變得無比古怪和……警惕?幾秒鐘后。
“噗哈哈哈——”詹姆斯第一個沒忍住,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大笑,捶打著桌子,“螞蟻?!
摩斯密碼?!高!你他媽賭錢還是搞科研???!哈哈哈!”林百川也忍不住嗤笑出聲,
搖了搖頭,看著高先生的眼神充滿了嘲諷。高先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終猛地一拍桌子,
惱羞成怒地指著我和那個女伴:“胡說八道!污蔑!把他們給我?guī)氯ィ?/p>
”但他的底氣明顯不足了。保鏢上前,但不是沖我,
而是沖向了那個女伴和那個無辜的侍應生?!窘K極任務完成!獎勵發(fā)放!
系統(tǒng)升級中……】我虛脫般地滑坐到地上,感覺自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渾身冷汗。
賭局不歡而散。巨額賭資被凍結,等待后續(xù)調(diào)查(或者說,大佬們的私下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