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干重活的我,輕而易舉把男人抵在墻上,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我將他的衣領(lǐng)越收越緊,漸漸地他的臉色開始漲青。
“咳咳咳?!?/p>
男人猛咳不止,但是很快我就被他的保鏢拉開了,摁在了地上。
緊接著他走到我面前,用力踢了我一腳,這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讓我覺得自己腸子都要爛掉。
“你一個社會下等人,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你能把我怎么樣?你是賤命,你兒子也是賤命!能為我兒子續(xù)命是他的無上尊榮?!?/p>
“你的傻子兒子跟你一起受苦,不如早點(diǎn)死了投胎,我這是在幫你兒子,你該謝謝我,來人把他拉下去狠狠打,離遠(yuǎn)點(diǎn),別吵到少爺休息了。”
“是,趙總?!?/p>
姓趙的轉(zhuǎn)身就走。
他的保鏢要把我拉下去。
他的兒子睡得安穩(wěn),我的兒子死無全尸,而罪魁禍?zhǔn)讻]有一點(diǎn)悔恨。
所有的怒火噌地升起,我的力氣大得驚人,推開了幾個保鏢。
快速追了上去。
在病房門口,攔住了姓趙的,把他摁在墻上,一拳拳砸到他臉上,拳拳到肉,看著他疼痛,流血的樣子,我說不出的暢快,就算是一命換一命,我也要他償命。
姓趙的一臉惶恐,猛地?fù)u頭,喊救命!
突然病房的門開了。
身著白色長裙的女人出來了,女人轉(zhuǎn)身那刻。
我甚至忘記了呼吸。
跟死去七年的老婆一模一樣的臉,就這樣水靈靈地站到了我面前。
“程媛,是你嗎?”
我嘗試喊了她一聲。
女人表情變得局促,臉色刷得慘白。
這個反應(yīng),她就是程媛無疑。
七年過去了,時(shí)間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一點(diǎn)痕跡,她甚至比我們在一起的時(shí)候還要年輕。
程媛的視線從我身上避開,在看到地上的人時(shí),她驚呼出聲,喊了聲,“老公,你怎么了?”
然后蹲下要扶起被我打倒在地的人。
我受不了了,拉著程媛,質(zhì)問她,“你還知道,誰是你老公嗎?我們沒離婚,我才是你老公!”
程媛張了張嘴,淚砸到地上,最后只說了一句,“對不起。”
“呵!”我冷笑,“七年,我和兒子吃糠咽菜,替你還了幾百萬的債,你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
提到兒子我有些哽咽。
可程媛的眸子卻亮了亮,“文寶怎么樣了?我之前偷摸去看過他,還給他買了肯德基,文寶可愛吃了?!?/p>
“只是后來,我和昭明有了新的家庭,有了正常的孩子,我不能去看文寶,文寶還好嗎?自閉癥癥狀好點(diǎn)了嗎?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十歲了,上學(xué)了嗎?”
我冷笑,看著程媛,當(dāng)年她假死也要逃離我和文寶,現(xiàn)在卻又裝得跟真的一樣。
程媛扶起被我打倒在地的趙昭明,情真意切看著我,“付行周,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文寶,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這個結(jié)果了,你再鬧也沒用?!?/p>
“我不可能跟昭東離婚,更不可能拋開我的孩子,孩子還小,又剛做完手術(shù),還需要我,等晚點(diǎn),我會去看文寶,幫他找最好的特殊學(xué)校,讓他上學(xué)?!?/p>
“你今天打了昭東,我不會讓他追究你的責(zé)任,這件事我們到此結(jié)束,付行周,我們到此結(jié)束?!?/p>
看著程媛毫不知錯的樣子,我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打得她原形畢露。
撕爛了她名媛貴婦的偽裝,沖著我嘶喊,“付行周,你到底要干嘛?別給臉不要臉行嗎?”
我抬手又給了她一巴掌。
一字一頓,斬釘截鐵地告訴她,“文寶死了,我不要臉,我要趙昭東的命,也要你寶貝小兒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