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喬硯去公園晨跑,撿回一個黑皮男嬰。
每晚,他都堅持讓孩子睡在我們中間,一邊安撫黑色的小腦袋,一邊與我纏綿。
我以為他只是單純想要照顧好孩子。
直到我無意間翻到整整一萬張老公和各種黑人開party的大尺度照片。
當晚,一向溫柔有禮的他變了臉。
他將我囚禁在陰暗的地下室,逼我聽他和他剛回國的白月光徹夜恩愛。
為了防止我向他的白月光暴露他變態(tài)的癖好。
不但把我送去了精神病院強行洗腦。
還把一向疼愛我的媽媽綁進了豬圈,開著直播逼她跪在地上學習豬叫。
他深知自己的秘密不但會嚇跑他苦苦等待多年的白月光,還會讓他在上流圈子里身敗名裂。
所以,他每晚都磨一邊殺豬刀,再把刀尖貼在我和母親臉上,質問我有沒有把他的秘密徹底忘掉。
可他不知道,早在他虐待我和母親的那一秒。
我就把他和他的白月光最見不得光的秘密,全都告訴了從出生起就暗戀我的死對頭周世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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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是一個正在進行的直播,鏡頭晃動,對準豬圈角落。
母親蜷縮著,頭發(fā)散亂沾著泥污,嘴角有血跡,衣物被撕破。
直播界面下方,彈幕滾動:
“老太婆挺能扛?。 ?/p>
“出價五百,點播豬食!主播快上!”
“追加三百!讓她學狗叫再吃!吃完特寫!哈哈哈?!?/p>
打賞特效不時炸開,伴著不堪的評論,直播畫面右上角的小窗口,喬硯倚在沙發(fā)上,許璐璐親昵地偎在他懷里,端著紅酒喂他。
她指著主屏幕上母親的慘狀,喬硯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兩人隨即笑開。
我渾身控制不住的發(fā)抖,手機彈出新的語音消息。
我點開,喬硯酒后不耐煩的聲音傳出:
“林瑤,你死哪兒去了?孩子餓得哇哇叫,你不知道喂?璐璐昨晚累壞了,一身汗,都沒個人幫她擦洗。”
“你媽的樣子好不好玩,你要不要也上直播間打賞打賞……”
孩子?那個他從公園撿回來的黑皮男嬰?
所以,母親在豬圈遭受凌辱,只因我沒回去伺候“累壞了”的許璐璐?
荒唐!無恥!
我一陣眩暈,看著直播屏幕上的地址,喬硯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直播間的各位老板看賞心悅目了吧?這只是開胃小菜?!?/p>
“小菜過后,想玩兒點更刺激的,歡迎一小時后,來這個地址線下競拍。價高者得,我喬某人保證,絕對讓各位盡興。”
直播畫面仍在繼續(xù),母親的手臂無力地垂著,她聽不見說不了話,現(xiàn)在是不是更無助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喬硯帶著醉意的聲音,從手機聽筒傳來:
“林瑤,你媽年輕時肯定也是個美人胚子,你看這身段,雖然老了點,但風韻猶存?!?/p>
“不過說真的,你要是早點聽話,別去發(fā)現(xiàn)那些不該你發(fā)現(xiàn)的,你媽也不用受這份罪,你說是不是?”
不該我發(fā)現(xiàn)的……
之前的喬硯,不是這樣的。
我們初遇時,他穿著白襯衫,站在大學圖書館的書架前對我笑,他說:“同學,這本書你也喜歡嗎?”
婚后的日子,雖然平淡,他也會在下雨天開車去公司接我,笨拙地學著做我愛吃的糖醋排骨,會在我生理期時,默默把紅糖水放在我的床頭。
他會握著我的手,說:“瑤瑤,有你在,真好?!?/p>
那時的他,眼神清澈,笑容真誠。
手機里,喬硯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林瑤,你媽的直播效果不錯,打賞的人很多。你猜,第一個拍下你媽的‘體驗權’的,會是誰?他又會讓你媽做什么呢?”
許璐璐在一旁笑的浪蕩又粘膩:
“哎呀硯哥,跟她廢話什么。她估計巴不得看看她媽是怎么給我們取樂的。說不定,她也想體驗體驗呢?”
“硯哥我們繼續(xù)嘛,還沒夠呢,我還要...”
我的眼淚留下,屏幕上母親瘦弱的身影也變得模糊。
直播屏幕上,倒計時55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