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我老豬不過就想背個媳婦回高老莊,怎么就被金蝶、銀蝶這兩個花花仙子堵在蓮花池,
非要拉著我一起搞雙修生小妖?。课乙婚_始還以為她們惦記的是我?guī)煾?,哪曉得?/p>
她們饞的居然是我……”第1章 風(fēng)沙洞外風(fēng)波惡通天河的水汽還沒干透,
取經(jīng)隊伍就被漫天黃沙卷得暈頭轉(zhuǎn)向。唐僧的白僧袍沾滿金粉,
悟空的虎皮裙被沙粒打得噼啪響,我老豬耷拉著大耳朵,感覺臉都被刮得生疼。
“前方風(fēng)沙洞妖氣沖天!”悟空手搭涼棚,火眼金睛穿透沙幕,“師父在此等候,
俺老孫去探探路!”話音未落,筋斗云已載著他沒了影。我正拍著肚皮保證“有俺在,
師父莫怕”,一陣甜香忽然裹著風(fēng)撲過來。兩道白影從沙里鉆出來,
落地時裙擺掃起的沙粒都閃著光——竟是兩個身姿高挑的女妖精。前頭那妖精足有六尺高,
穿件赤金羽衣,領(lǐng)口斜斜開到肩頭,露出雪膩的脖頸。她腰肢纖細,
裙擺下露出的小腿又直又長,踩著雙金線繡的軟靴。這定是金蝶,她眉梢挑著,
眼尾描著金粉,笑起來時右邊嘴角陷出個梨渦,偏偏眼神里帶著股野勁兒,勾得人心里發(fā)慌。
后頭的銀蝶比金蝶稍矮半頭,卻更顯窈窕。月白紗裙裹著玲瓏身段,肩窄腰細,裙擺到膝頭,
露出的腳踝系著銀鈴,走動時“叮鈴”作響。她肌膚白得像剛剝殼的荔枝,
睫毛垂下來時在眼下投出片陰影,說話時總愛輕輕晃著身子,紗裙便隨著動作貼在腿上,
勾勒出圓潤的曲線,看得我老豬喉頭直動?!皫孜婚L老,”金蝶先開了口,
聲音脆得像玉珠落盤,她往前邁了兩步,赤金羽衣下的腰肢輕輕扭著,“風(fēng)沙這么大,
不如到小仙家避避?”說話間,她故意抬臂攏了攏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袖口滑落,
露出的小臂又白又直,晃得我眼睛發(fā)花。唐僧早把腦袋埋得快抵到胸口,念珠捏得發(fā)白,
耳根紅透了。我心里暗叫不好:這倆妖精身姿綽約,定是看上師父了!正想著,
銀蝶忽然轉(zhuǎn)向我,眼波像春水似的蕩過來:“這位豬長老生得好壯實,瞧這身板,
定是個可靠的?!彼f著往前湊了湊,紗裙掃過我的褲腿,涼絲絲的,“長老若不嫌棄,
隨我們?nèi)ザ蠢镄_?”我老豬頓時渾身發(fā)緊,剛想梗著脖子說“俺只惦記高老莊的翠蘭”,
金蝶卻“噗嗤”笑出聲。她走到我面前,赤金羽衣幾乎要蹭到我身上,
我能聞到她發(fā)間的香氣,混著沙粒的腥氣,竟有種說不出的誘惑。“長老莫怕,
”她指尖輕輕拂去我肩頭的沙粒,觸到我衣襟時,我那處皮膚竟像被火燙了似的,
“我們姐妹只是想請長老喝杯清茶。”第2章 獨眼龍家的尷尬夜悟空遲遲不歸,
天色暗得像潑了墨。我們在附近找了戶人家借宿,主人是個叫金祖的土豪,左眼蒙著黑布,
只剩只右眼滴溜溜轉(zhuǎn)。見了金蝶銀蝶,那只獨眼差點從眼眶里凸出來,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淌。
金祖家的院子倒闊氣,青磚鋪地,廊下掛著紅燈籠。金蝶站在燈籠下,赤金羽衣泛著暖光,
高挑的身姿襯得廊柱都矮了半截;銀蝶倚著門框,月白紗裙浸在月光里,
腰肢軟得像要折下去,兩人往那兒一站,竟把滿院的紅燈籠都比得失了色?!皟晌幌勺咏蹬R,
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金祖搓著手,眼睛黏在金蝶的腰肢上,“小老兒備了薄酒,
不知仙子肯不肯賞臉?”金蝶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冷笑。她根本沒動手,
金祖忽然“哎喲”一聲,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嘴里吐著白沫。
我老豬看得咋舌:這妖精看著窈窕,下手倒挺狠!“豬哥哥,勞煩你把他拖出去唄?
”銀蝶走過來,聲音軟得像棉花糖。她比我矮小半個頭,說話時得微微仰頭,
月光照在她臉上,睫毛像小扇子似的,“瞧他臟了院子,怪礙眼的。
”我趕緊拽著金祖的后領(lǐng)往外拖,這土豪看著干瘦,倒沉得像塊石頭。
等我費勁兒把他扔到柴房,回頭卻見銀蝶站在廊下,紅燈籠的光落在她身上,
月白紗裙泛著粉暈,腰肢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看得我老豬心頭直跳?!柏i哥哥好力氣。
”她咬著唇笑,忽然抬手解開了紗裙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一小片雪膩的肌膚,“夜里風(fēng)涼,
要不要進屋喝杯熱茶?”我剛想找借口推脫,金蝶從屋里走出來,手里端著個托盤。
她赤著腳,赤金羽衣的裙擺掃過腳踝,露出的腳背又白又嫩?!伴L老辛苦了,
”她把托盤遞過來,玉杯里的酒液晃著琥珀光,“嘗嘗我這‘醉流霞’?”我接酒杯時,
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只覺又軟又暖。金蝶沒躲,反而抬眼瞧我,
眼尾的金粉在燈光下閃著,看得我心里發(fā)慌?!斑@酒是用花蜜釀的,”她忽然湊近,
吐氣如蘭,溫?zé)岬臍庀娫谖叶?,“若是與有情人共飲,能助……”她故意頓住,
目光在我臉上轉(zhuǎn)了一圈,落在我微微發(fā)緊的胸口,“能助好事成呢。
”銀蝶在一旁輕輕晃著身子,紗裙掃過我的小腿:“豬哥哥莫不是怕了?”她仰頭看我,
睫毛上像沾了星光,“我們姐妹又不會吃了你?!蔽依县i喉頭滾了滾,剛抿了口酒,
就覺得一股熱流從喉嚨燒到肚子里。眼前的金蝶銀蝶晃了晃,
金蝶高挑的身影在燈籠下像團跳動的火焰,銀蝶窈窕的身姿在月光里像抹流動的云,
看得我暈頭轉(zhuǎn)向。第3章 曖昧的觸碰被銀蝶半拉半拽著進了屋,我老豬的心跳得像擂鼓。
屋里沒點燈,只點了支龍涎香,煙氣裊裊,把一切都染得朦朦朧朧的。銀蝶反手關(guān)了門,
紗裙拖在地上,發(fā)出細碎的聲響。她轉(zhuǎn)過身,月光從窗欞漏進來,
剛好照在她身上——月白紗裙下,肩背的線條柔和得像水墨畫,腰肢細得仿佛一攏就能握住,
往下卻忽然豐腴起來,勾勒出誘人的曲線?!柏i哥哥,你瞧我這裙子好看嗎?
”她忽然轉(zhuǎn)了個圈,紗裙像朵盛開的白蓮花。她比我矮些,轉(zhuǎn)圈時頭頂剛到我胸口,
發(fā)間的香氣撲了我滿臉,“這是用晨露染的,摸起來涼絲絲的。”“好、好看。
”我老豬結(jié)結(jié)巴巴地應(yīng)著,眼睛卻不敢亂瞟,只能盯著自己的大肚皮。她忽然走到我面前,
仰頭看我,睫毛忽閃忽閃的:“那你摸摸看?”她抓起我的手,往自己肩上放,
“是不是很軟?”我的手剛碰到她的肩膀,就像被燙到似的縮了一下——那觸感太軟了,
隔著薄薄的紗裙,能感覺到溫?zé)岬募∧w,還有底下隱隱的骨感。她的肩膀很窄,
我一只手幾乎能攏過來,往下是微微隆起的弧度,看得我老豬腦子“嗡”的一聲?!皠e怕呀。
”銀蝶的聲音黏糊糊的,像蜜糖。她握著我的手慢慢往上移,指尖劃過我的手腕,
癢得我心尖發(fā)顫,“你看,這里……”我正暈頭轉(zhuǎn)向,忽然覺得后頸一麻,像被針扎了一下。
眼前開始發(fā)黑,銀蝶的臉在我眼里晃來晃去,她的笑好像變了味,
月白紗裙下的窈窕身姿也變得模糊起來?!柏i哥哥乖,睡一會兒就好?!彼穆曇粼絹碓竭h,
我最后感覺到的,是她往我懷里靠了靠,頭頂?shù)种业男乜?,軟乎乎的,像只撒嬌的小貓?/p>
第4章 師父被擒等我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柱子上,繩子勒得肚皮生疼。屋里空蕩蕩的,
只有龍涎香還在燃著,煙氣里混著淡淡的妖氣?!按糇?!你總算醒了!
”悟空的聲音炸雷似的響,我抬頭一看,他正蹲在房梁上,滿臉怒容,“師父呢?!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師父不在屋里,頓時慌了神:“師父……師父被金蝶銀蝶抓走了?
”我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可腦子里亂糟糟的,只記得銀蝶仰頭看我的樣子,
還有她那軟乎乎的肩膀?!皬U話!”悟空從房梁上跳下來,金箍棒“哐當(dāng)”一聲砸在地上,
震得我腳底板發(fā)麻,“俺老孫回來就見你被綁著,師父的禪杖掉在院里,
定是被那倆妖精擄去風(fēng)沙洞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老豬急得直跺腳,
“昨晚銀蝶她……她靠得太近,我一時沒把持住……”“沒把持?。俊蔽蚩昭劬Φ傻孟胥~鈴,
“你是不是又犯了老毛病?那倆妖精生得高挑窈窕,你就動了歪心思?
”他說著掄起棒子就要打,我趕緊縮著脖子喊:“師兄饒命!俺知道錯了!
那倆妖精確實對俺有意思,不如俺去探探她們的底細,救回師父?”悟空上下打量我一番,
撇撇嘴:“就你?她們能看上你這豬頭?”“真的!”我趕緊說,“銀蝶還拉著我的手呢,
金蝶也對我笑了!她們說我壯實可靠,肯定是覺得俺老豬比師父那文弱和尚強!
”悟空摸著下巴想了想,忽然咧嘴一笑:“也行,就依你這呆子的主意。不過你得記住,
要是敢趁機占便宜,看俺不敲爛你的豬腦袋!”第5章 美男計我老豬搖身一變,
變成個白面書生,穿著件月白長衫,搖著把折扇。雖然肚子還是有點鼓,但比起原形,
總算體面多了。風(fēng)沙洞外霧氣騰騰,洞口纏著發(fā)光的藤蔓,上面開著五顏六色的花。
我剛走到洞口,就見兩個小妖精守著,她們生得像蝴蝶,腦袋上長著觸須,看到我,
觸須立刻豎了起來?!澳闶钦l?”一個小妖精尖聲問,手里的叉子還滴著黏液。
“在下乃江南書生,迷路至此,想向洞主討碗水喝。”我故意捏著嗓子說話,
心里卻直打鼓——這妝容可別被看穿了。正說著,洞里傳來銀蝶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我跟著小妖精往里走,洞里比想象中寬敞,墻壁上嵌著夜明珠,照得像白晝。走了沒多遠,
就見銀蝶坐在一張白玉床上,正對著鏡子描眉。她今天換了件粉色紗裙,領(lǐng)口繡著銀線,
更顯得肩頸線條柔和。見我進來,她轉(zhuǎn)過身,裙擺掃過床沿,露出的小腿又白又直。
“這不是豬哥哥嗎?”她歪著頭笑,粉色紗裙下的腰肢輕輕扭著,“怎么換了身打扮?
”我心里一驚:她看出來了?可臉上還得裝鎮(zhèn)定,故意嘆了口氣:“姑娘認錯人了,
在下姓朱,名八戒,乃一介書生。”銀蝶“噗嗤”笑了,起身走到我面前。她比我矮半個頭,
抬頭看我時,發(fā)頂剛好蹭到我的下巴。“朱八戒?”她指尖劃過我的長衫,
“可你身上的味道,和那天的豬長老一樣呢?!蔽依县i的臉“騰”地紅了,正想找借口,
她卻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粉色紗裙的領(lǐng)口往下滑了滑,露出半截圓潤的肩頭:“別裝了,
我知道是你。”她往我懷里靠了靠,頭頂?shù)种业男乜?,聲音軟得像棉花,“你肯來找我?/p>
是不是想通了?”我能感覺到她的身子軟軟的,隔著紗裙,能隱約摸到她細瘦的腰肢。
“姑娘莫要這樣,”我故意裝作為難,“在下此次前來,是想求姑娘放了我?guī)煾浮?/p>
”銀蝶的手忽然在我胸口劃了一下,笑得像只偷腥的貓:“放了他也可以,
不過……”她踮起腳尖,在我唇上輕輕啄了一下,軟乎乎的,“你得留下來陪我。
你看我這洞多好,有軟床,有美酒,還有……”她眼波流轉(zhuǎn),掃過自己窈窕的身姿,
“我陪著你,不比那和尚有趣?”我心里暗喜:成了!
面上卻裝作猶豫:“這……恐怕不妥吧?”“有什么不妥的?”她咬著我的耳朵,
熱氣吹得我脖子發(fā)癢,“我們妖精雙修,可是很快活的。你看我生得不好看嗎?
”她拉著我的手,往自己腰上放,“你摸摸,是不是很軟?”我的手剛碰到她的腰,
就覺得那處細得驚人,一只手幾乎能握過來。她的肌膚很暖,
隔著紗裙都能感覺到細膩的觸感,看得我老豬心頭直跳。
第6章 連環(huán)離間從銀蝶那兒拿到契約,我老豬趕緊溜到金蝶的寢宮。
金蝶的住處比銀蝶的華麗,墻上掛著金線繡的蝶翅,地上鋪著虎皮地毯。她正坐在窗邊,
手里把玩著一把金扇子,赤金長裙拖在地上,襯得她的身姿越發(fā)高挑。聽到腳步聲,
她轉(zhuǎn)過頭,赤金長裙下的長腿交疊著,腳踝上戴著只金環(huán),閃得人眼睛發(fā)花。
“銀蝶讓你來的?”她的聲音比銀蝶冷些,卻帶著股說不出的媚,像淬了冰的蜜糖。
我趕緊裝出委屈的樣子,撲通一聲跪下:“金蝶姐姐救我!銀蝶她要害我!”金蝶挑了挑眉,
赤金長裙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露出的小腿又直又長:“怎么回事?
”“她、她讓我簽契約,說只要和她雙修就放了我?guī)煾???晌衣牭剿⊙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