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時穿著睡衣，眼鏡歪戴在鼻梁上?！袄罹S？這么早有什么事？”劉教授驚訝地問。

進入書房后，李維將一切和盤托出。劉教授靜靜聽著，不時做筆記。

“記憶植入和篡改技術(shù)確實存在，”劉教授最終說，“但要做到如此大規(guī)模和精細，

需要巨額資金和先進設(shè)備。”他打開電腦，調(diào)出一些資料，“最近有幾起類似案例，

受害者都聲稱親人被‘抹除’，但檢查顯示他們的記憶被人為修改過。”“誰能做到這一點？

”“理論上，幾家科技巨頭都有這能力，但最可能的是‘記憶永恒’公司。

”劉教授壓低聲音，“他們最近獲得軍方合同，開發(fā)訓練士兵的記憶植入技術(shù)。

”李維想起一件事：“教授，有沒有可能...植入一段自己被殺的記憶？

”劉教授皺眉：“為什么這么問？”李維講述了那段殺手記憶。

教授越聽越嚴肅：“這很危險，李維。如果記憶足夠真實，大腦會產(chǎn)生相應的創(chuàng)傷反應，

甚至可能導致真正的生理傷害。這叫‘記憶致傷’現(xiàn)象?！苯淌谄鹕碓跁苌戏?，

取出一本厚重的專著：“這里有記載，上世紀90年代實驗表明，

如果讓被試者強烈相信自己的身體被燙傷，皮膚上真的會出現(xiàn)灼傷痕跡。

記憶和想象能對肉體產(chǎn)生真實影響。

陣寒意：“所以如果我強烈相信自己在記憶中被殺...”“你的身體可能會真的停止功能。

”教授接完他的話，“這是一種極為高級的心理攻擊。”離開教授家時，

李維得到了一些參考資料和一個名字——張涵，曾是記憶永恒公司的研究員，

因倫理爭議離職，現(xiàn)在可能知道內(nèi)情。根據(jù)教授提供的地址，李維找到了一處隱蔽的公寓。

敲門許久后，一個警惕的眼睛從門縫中窺視?！皠⒔淌谧屛襾淼?。”李維低聲說。門開了，

一個瘦弱的女人示意他快進來。公寓內(nèi)堆滿了書籍和設(shè)備，墻上貼滿了電路圖和神經(jīng)圖譜。

“張涵女士？”“是我?！彼喍痰鼗卮穑澳阏f記憶永恒在做什么？”李維再次講述經(jīng)歷，

提到那個符號：三只交疊的眼睛。張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