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請各位神仙姐姐!彥祖哥哥!
將大腦存放此處!
帶著腦子觀看挺累人!
……
魔都,一家健身搏擊館。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滿臉剛毅之色的男子正有規(guī)律地擊打著面前的沙袋,汗如雨下,將身上的軍綠色迷彩背心給完全浸透,貼在身上將一身壯碩的肌肉體現(xiàn)得一覽無余,只是從喉嚨到胸前的幾處猙獰的傷疤讓男人顯得更加兇悍了幾分。
男人一邊擊打著沙袋,嘴里一邊念叨著:“496……497……498……499……500?!?/p>
當(dāng)男人喊出500以后,在他身后不遠處倒在地上的一個同樣三十歲左右卻是穿著一身三葉草運動裝的男子終于出聲:“汪烽,可以了,休息一下吧,你這每天這么練,還準(zhǔn)備去跟人搶頭條是咋地?”
名叫汪烽的男人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摘下拳套隨意地扔到一邊,拿起旁邊的一個軍用水壺,小口地喝了兩口水,隨后又將水壺擺放回了原位置。
“不是,阿烽,你這也不用這么摳吧?你爸那公司市值都破十億了,你這么大一個富二代退伍回來,每天穿一身軍綠迷彩也就算了,你這連個水壺都舍不得買嗎?”那名男子見汪烽沒有回話,也不在意,接著說道。
“你不懂!”汪烽隨意坐在了地上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不是,阿烽,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懂呢?我可是兄弟們的心靈導(dǎo)師方自在耶!”方自在一臉不服氣地看向汪烽。
“入伍以前我也覺得我什么都知道,入伍以后我發(fā)現(xiàn)我什么都不懂,退伍以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懂不懂都無所謂了,所以你現(xiàn)在懂了嗎?”汪烽滿臉憂郁地看著遠方,眼中滿是懷念之色。
“嗯……”方自在撓了撓頭,說實話,他一個字都沒懂,他就在想,這部隊現(xiàn)在不僅讓人搞軍事訓(xùn)練,還讓人學(xué)習(xí)哲學(xué)了是怎么地?
方自在答不上來只好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阿烽,阿姨讓你明天去相親,你去不去?”
“不去!”汪烽頭也不抬地說道。
“那你這輩子都不結(jié)婚了?”
“不知道!”
方自在感覺現(xiàn)在有些心累,這天都讓汪烽給聊死了,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爬起來,來到汪烽身邊:“走!阿烽,哥帶你去放松一下?”
汪烽一臉嫌棄地看向方自在:“放松?又是什么酒吧?商K?”
“怎么可能?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么鬧騰的地方,我這次帶你去一個比較安靜可以放松的地方?!狈阶栽谝桓蔽冶WC不騙你的表情看向汪烽,眼中滿是真誠。
“你確定?”汪烽一臉懷疑地看向方自在。
“不是,阿烽,還是不是兄弟了?我怎么可能會騙你?”見汪烽一副你就是的眼神,方自在趕緊伸出四根手指朝天發(fā)誓道:“放心吧!我絕對不騙你,那地方的人說話好聽,還特別會講故事,都是一些可憐人,反正……到了你就知道了。”
見他這么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最終汪烽還是點點頭:“那行吧!不過你要是騙我?guī)胰ゲ徽?jīng)的地方,我們就友盡了!”
“放心吧!絕對正經(jīng)!騙你就讓雷劈死……你!”
方自在特意將最后一個字說得很小聲,而汪烽也沒聽到,就這樣,兩人去更衣室換好衣服便一起上了方自在的那輛凱迪拉克XT6離開了搏擊館。
只是當(dāng)方自在將車停在了一家看上去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洗浴會所門口時,汪烽頓時怒視著方自在:“方自在,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安靜放松的地方?”
“是?。 狈阶栽谝荒樌硭?dāng)然地回答道:“這里難道不是嗎?我又沒有騙你!”
“呵……你沒騙我?”汪烽指著會所招牌道:“你告訴我這地方都是一群可憐人?還TM會講故事?”
方自在點點頭:“那當(dāng)然,不信你待會兒去找個技師問一下,看她們是不是告訴你,生病的媽,好賭的爸,上學(xué)的弟弟,破碎的她!”
“握草!你TM還真是個淫才??!難怪你買凱迪拉克,你是只有凱迪沒有愛,手牌一戴全是愛,手牌一摘誰有愛是吧?”汪烽說完便直接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方自在還以為汪烽是心動了,便趕緊拉開車門跟了下去,只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汪烽去的方向竟然是馬路邊,方自在趕緊就要跟上去。
只是還沒跟上,突兀的一道閃電劈下,直接劈在了汪烽身上,然后汪烽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再沒有半分動靜。
“握草!你個賊老天,用不用這么靈?我這張破嘴?。 狈阶栽诖蛄舜蜃约旱淖熠s緊沖了上去蹲在汪烽身邊,留下了悔恨的淚水,搖晃著汪烽的身體:“阿烽!阿烽!快醒醒!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拿你發(fā)誓了,你快醒醒??!你不醒來,我怎么給叔叔阿姨交代啊……”
可是無論他怎么呼喚,汪烽再沒了半點反應(yīng)。
……
當(dāng)汪烽重新有了一份意識時,他感覺自己的眼皮重得像灌了鉛,好不容易掀開一條縫,刺目的陽光便爭先恐后地涌了進來,逼得他又趕緊閉上眼。
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香,不是劣質(zhì)香水的刺鼻味,倒像是某種花朵混著皂角的清新氣息。
他緩了緩神,再次睜眼時,終于看清了周遭的景象——雕花的黃銅床架上纏著藤蔓般的花紋,頭頂是描金的穹頂?shù)鯚?,墻壁上掛著幾幅水墨山水畫,角落里立著一個紅木梳妝臺,鏡子邊緣鑲著細碎的珍珠。
這地方……富麗堂皇得有些過分,而且樣式古古怪怪的,有股民國風(fēng),像是老電影里才會有的場景。
汪烽動了動手指,忽然感覺到身側(cè)有柔軟的觸感。他猛地偏頭,心臟驟然漏跳了一拍——身旁竟然躺著兩個女人。
左邊的女子青絲散在枕頭上,眉眼彎彎,睡著時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一身月白色的絲綢睡裙襯得肌膚勝雪;右邊的那位則是另一種風(fēng)情,眉梢微挑,哪怕閉著眼也透著幾分媚態(tài),身上的緋色肚兜更顯身姿婀娜。
兩人都是素面朝天,臉上沒有絲毫妝容的痕跡,卻比他見過的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要耐看百倍。
“嘶……”汪烽倒吸一口涼氣,腦子里嗡嗡作響。
這是哪兒?
他第一反應(yīng)是方自在那狗又在搞鬼。這家伙一向愛玩些稀奇古怪的花樣,難不成是把自己弄到哪個會所里,搞了場所謂的“沉浸式Cosplay”?
他可是個三十年的大閨男,這是要壞他的身子啊。
他立馬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件寬松的白色棉制睡衣,料子算不上頂級,卻也順滑舒服。再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看不到輪廓,但皮膚好像比以前細膩了些。
等等……
汪烽猛地坐起身,腦子里瞬間閃過一道驚雷——他不是被雷劈了嗎?
清清楚楚記得,當(dāng)時他剛走到馬路邊,一道慘白的閃電就跟長了眼睛似的劈了下來,渾身瞬間像被扔進了滾燙的油鍋,然后就失去了知覺。
人死了,還能再醒過來?
而且還是在這么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身邊還躺著兩個陌生的漂亮女人?
汪烽皺緊眉頭,目光掃過那兩個女子??此齻兊拇┲虬纾€有這房間的布置,怎么看都透著一股民國時期的味道。
難道方自在為了整他,特意去哪請了兩個?;ǎ饬诉@么個場地?
那這‘狗兄弟’也太下血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