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兩人保持安靜。兩人微微點頭。手部用力，銹蝕的把手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音。房門打開，

映出董事辦公室的模樣。橙色真皮沙發(fā)破損嚴重，露出填充的乳膠。

櫻桃木色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個成年男性的顱骨。屬于董事的辦公桌消失不見，

空曠的場地讓人有些不安。落地窗外耀眼的陽光，灑在其間，依舊無法驅(qū)除此地的腐敗氣息。

吱嘎—吱嘎——類似黑板擦相互摩擦的刺撓聲音，顱骨上下開合。

“你們...也是來...搶奪我財產(chǎn)的嘛？”清姐化作的觸手猛地擊向顱骨，

卻被一層詭異的透明障壁擋下?！肮唬銈円彩?..”冰冷的話語剛落，

房間內(nèi)陰氣滋生，透骨的寒意以顱骨為中心蕩漾開來。“您誤會了，我們是來面試的。

”我朝顱骨彎下腰，秀發(fā)撒下，幾乎彎成弓形?！懊嬖?..可我的公司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

”顱骨發(fā)出‘疑惑’，語氣中帶著不確定。面試？我的？破產(chǎn)？清姐也知道自己應激了，

低頭道歉。顱骨沒有理會，陷入詭異的沉默?！澳銈兺ㄟ^筆試了？”筆試？“三十人考試，

一共有九個人通過筆試，我們就是其中之一?！薄耙呀?jīng)回溯過一次，你們確實通過了筆試。

”顱骨回答的輕松愜意，而清姐和萌妹子已經(jīng)陷入頭腦風暴中?；厮荽硗ㄟ^筆試？

難怪十一人最后只剩下九人，當時我還覺得只是帥哥死在了外面，

沒想到是成績不達標的人也死了！顱骨蹦蹦跳跳來到落地窗前，深邃的空洞審視我們?nèi)恕?/p>

“面試很簡單，我出一道題，你們回答出讓我滿意的回答就行了?！蔽覀儗σ曇谎?，

眼底閃過悅色。猜對了！我恭敬道：“請出題?！薄班牛蚁冉o你們講個故事。

”故事：有個讀名校的青年，他是貧困家庭。農(nóng)民工的父親，要他吃好喝好，

卻不能花太多錢。要他好好學習，卻不能買學習資料。也不能在校兼職。他只能每天吃饅頭，

喝綠豆湯。背后撿起來同學不要的空瓶子賣錢，勉強果腹。大學四年皆是如此。招聘會上，

他駐那一動不動，看著同學有說有笑，不知道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