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棟專門為醫(yī)療而建的小樓,整個莊園便映入眼簾。
一棟別墅,里邊是歐漠和原主所住的地方,包括了泳池,花園,書房琴房休閑室。
不遠處一棟更大一些的洋樓是傭人平時的住處,而在別墅另一邊的一棟小樓是平時保鏢和司機住的地方。
除此之外還有按摩房桑拿房,有一棟專門的廚房,平時要是有宴會什么的,那里就是做菜的地方。
花園面積也不小,五月份,草全都綠了,花園里的花開的也很好,遠處的草坪上有園藝工在護理草坪修剪花枝和給樹做造型。
許多棵價值不菲的富貴松在莊園各處矗立著,整個莊園看上去極為富貴精致。
歐家在北城是百年世家了,底蘊豐厚,且他們家產業(yè)龐大,可以說是華國的商業(yè)支柱之一也不為過。
這樣的家族不可能只有歐漠一個人打理,但歐漠是歐家這一代最出色的人,也是歐家下一任繼承人,所以歐漠的地位是歐家其他人不能比的。
這也就是為什么歐家不惜買下她這個小商戶之女也不能讓歐漠有丑聞傳出的原因。
歐漠不需要聯(lián)姻,而且他們也不敢讓歐漠與旗鼓相當?shù)娜思衣?lián)姻,一來是這樣的事情讓人家知道了對方家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二來是那樣的女人不好拿捏,不像原主。
歐家的財權都已經(jīng)到了尋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地步了,由此可見歐漠的住處自然不會差。
陶枝上輩子也是不缺錢的主,但是這么大這么豪華這么精致的莊園她還是沒住過的。
上輩子她那個爹為了做樣子,一家人住的也只是一棟簡單的小別墅,就門口一個小花園不到八十平。
但是背地里她那好爸爸給小三一家安排的,那別墅比起現(xiàn)在這個也就差了那么一點點點點,最氣的是,用的還是她媽的錢買的。
陶枝穿著病號服,踏出小樓那一刻她只覺得空氣都清新了,要是忽略身后寸步不離的四個保鏢外。
走了幾步,陶枝覺得醫(yī)療樓與主樓之間隔的太遠了,累,于是理直氣壯對保鏢道:“累了,去,找車來接我?!?/p>
一個保鏢聞言安靜退下,走回小樓開了一輛游覽車過來。
陶枝坐了上去,吹著小風,十分鐘就到了主樓。
別墅大門開著,幾個女傭各自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或是擦地,或是插花,亦或是整理沙發(fā)擺件。
見到陶枝踏進門,幾人抬眼看了看她,而后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忙著手里的活。
陶枝也沒理她們,坐電梯上了樓。
到了三樓,她聽到樓下幾個女傭的聊天聲傳來。
“我瞧著她也沒事啊,鬧的這么大動靜?!?/p>
“你懂什么,要是動靜不大,能把歐總騙回來嗎?”
“你們說她轉來轉去就這幾招,煩不煩啊,要死又不真的死?!?/p>
“沒有自知之明唄,占著歐總太太的位置還不知足?!?/p>
“好了,不要說了,再怎么說她也是太太,是我們的主家?!?/p>
一聲輕嗤傳來:“主家?就她?誰不知道她就是個擺設?!?/p>
“其實我覺得她挺可憐的?!?/p>
“你沒事吧,人家是富太太,你一個女傭還可憐人家,先可憐你兩萬塊一個月的工資吧?!?/p>
陶枝聽著她們的交談,嘴角緩緩勾起。
回了房間,陶枝第一件事就是來到鏡子前。
她要看看陶枝長什么樣,是不是和她長的一樣,她的穿越究竟是不是有什么宿命的牽引。
鏡子里女人一張小臉蒼白,額頭上還包著紗布,但是不難看出她的美。
她皮膚白皙滑膩,猶如剛剛剝殼的雞蛋,一雙眼睛明媚含水,最絕的是她眼尾微微上揚,眼神流轉之間全是風情。
但原主不會做出這樣的表情,一直都是一副苦女相,反而白白浪費了這優(yōu)勢。
鼻子小而高挺,鼻尖微微上翹,一張嘴唇更是飽滿含笑,唇間一顆唇珠微紅,給這張嘴增添了不少韻味。
最讓陶枝滿意的,是原主這一頭茂密的頭發(fā),蓬松,順滑,柔軟,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發(fā)際線是標準三指半,十分完美。
陶枝滿意的摸著這張臉,感嘆:“唉,唯一不一樣的就是眼睛和頭發(fā),不然我還真以為是看見我自己了?!?/p>
原主的眼睛和她的像又不像,原主眼睛偏魅,和她的不像。
至于頭發(fā),不知道是她用了什么洗發(fā)水還是熬夜太多的原因,她頭發(fā)掉的厲害,發(fā)量也遠沒有原主多。
而且她的發(fā)際線更靠后,每次化妝都要畫發(fā)際線這讓她很惱火。
但現(xiàn)在看到這張臉,或者說完美般的她,陶枝心情頗好。
不是她說,原主這長相,天生就是要當海王萬人迷的,可惜啊,居然戀愛腦。
同時讓她更為不解的是歐漠,這個男人面對這么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都不動心,那歐裊到底長多美?
對鏡子照欣賞完陶枝換上一件寬松舒適的睡衣,而后躺上床開始開始尋找手機。
找來找去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屏幕已經(jīng)碎了的手機。
陶枝按了按,會亮,但是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她起身開門,門外兩個保鏢嚇一跳。
“太太,你有什么事?”
“我電腦在哪?”
保鏢對視,搖頭。
陶枝想起這別墅里有管家,但從她回來到現(xiàn)在,管家還沒有露過臉,于是她拿著那已經(jīng)碎了的手機在樓梯扶手上敲了起來。
幾個聽到聲音的女傭齊齊往樓上看,就看見那碩大吊燈旁白的發(fā)光美的不真實的女人正一臉不耐的敲著扶手。
見有人注意到她,陶枝冷聲道:“三分鐘,讓管家來見我,告訴他,來晚了別怪我不客氣?!?/p>
陶枝說完就轉身回了臥室,兩分半,管家敲響房門。
“太太,您找我?”
門口的男人四十多歲,臉上掛著笑,但身子站的筆直,甚至隱隱有種要拿鼻孔看陶枝的感覺。
這人叫歐成,是歐家一開始的管家的侄子,放在古代這叫家生子,所以對原主十分的看不上。
陶枝也沒在意,收拾他有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