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那些家長,還沒明白此時是什么情況。
而這個“假高言辭”,已經(jīng)直接被嚇尿在臺上。
“哎呀,我的乖兒子,終于知道爸爸叫什么名字了。”
真正的高先生,一把將鑫鑫抱在懷里。
“抱歉,讓各位看笑話了。跟各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高言辭,是高盛集團(tuán)的董事?!?/p>
“至于臺上站著的這位,只是家里的司機(jī)罷了?!?/p>
這話一出,臺子上的冒牌貨,直接顫抖的著身子跪下。
“高先生,您聽我解釋。我,我不是有意冒充您的身份的。我,我,我是來替鑫鑫少爺撐腰的,有人在學(xué)校虐待少爺??晌沂撬緳C(jī)根本沒人會害怕我,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p>
“就是他,就是他虐待少爺?shù)模梢欢ú荒鼙凰W?,相信他!這樣少爺就狼入虎口了!”
都到這種程度了,還不忘反咬我一口。
“夠了!王狗蛋!是真當(dāng)我傻,真當(dāng)家里沒有安監(jiān)控,防著你們母子倆嗎?!”
“鑫鑫的身上的傷是怎么來了,你們在家里事怎么虐待鑫鑫,我看的一清二楚!”
“本來念著你媽媽在家里做工這么多年,讓你來當(dāng)司機(jī)也無所謂!”
“可你倒好,這兩年居然敢打著我的名號,在外面招搖撞騙!從柜子里偷拿的首飾,我已經(jīng)讓人都清點干凈了。到時候,我的律師會通知你?!?/p>
“幸虧季老師觀察力過人,知道你是冒充的,連忙找人聯(lián)系到我,否則你還不知道要囂張到什么時候!”
高先生突然又叫住,準(zhǔn)備從后門偷偷溜走的蘇暖暖。
“那位女士,限你今天晚上把房子里你的東西清理干凈,還有你這段時間穿的衣服還有首飾,應(yīng)該是從衣柜里拿的吧。到時候我的律師也會聯(lián)系你進(jìn)行索賠?!?/p>
蘇暖暖頓時呆愣在原地,眼神突然看向我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樣。
“我,我是季崇光他老婆,你直接讓人找他吧,他的錢就是我的錢?!?/p>
真是不知道,蘇暖暖是怎么說出這么無恥的話。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你不會忘記了吧?!”
蘇暖暖還想糾纏不清,
可此時臺下的一個女人,突然尖叫出聲。
拿起手頭的包砸向王狗蛋,打斷了她的話。
“你個騙子,騙走我女兒的清白,我要打死你!”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明明是你自己見錢眼開,將你女兒送到我床上來的。”
同樣逆天的發(fā)言。
怪不得這個女人,抨擊我抨擊的最厲害。
看來這個王狗蛋,利用這個身份還是坑害許多人。
女人下手絲毫不客氣,直接將王狗蛋的臉給抓花,眼睛紅腫到閉不上。
門牙都給打碎到兩顆。
最后還是警察來了,才平息這場鬧劇。
“明天見?!?/p>
高先生給我留下三個字后,就走了。
我知道他這是,在跟我拋橄欖枝。
我成功抓住,這次機(jī)會了!
剛才在外面一直看熱鬧的同事,一窩蜂的全都涌上來。
問我是怎么跟高先生認(rèn)識的,能不能幫他們引薦一下。
以前或許我會為了所謂的人際關(guān)系,應(yīng)付一下。
但剛才在臺上孤立無援的時。
想明白了,與其花時間,跟這些人在這里虛與委蛇。
關(guān)鍵時刻什么忙都幫不上,不如靠自己往更高的地方爬。
高先生并沒有那么愛孩子,否則也不會將鑫鑫一個人丟下,不帶在身邊。
否則也不會在我提醒之后,才第一次打開監(jiān)控。
高先生需要的是一個正常的接班人,而鑫鑫其實患有輕度的自閉癥。
早就預(yù)料到王狗蛋在今天,會找我當(dāng)替罪羊。
因為高先生,故意放出來自己要提前回來的消息,并問了鑫鑫的身體狀況。
我請高先生過來甕中捉鱉,可他卻說。
“鑫鑫確實是我兒子沒錯,但這種事情讓我助理私底下解決就好了,我就不去了?!?/p>
“那我說,能讓鑫鑫開口叫您的名字呢?”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后,
“行,只要你能讓鑫鑫開口,我可以去露個面。”
“但如果沒叫出來的話,浪費了我的時間,你懂的?!?/p>
所以在講臺上那會兒,我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