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學生那會兒,就不知有多少女人挖空心思要往謝沉洲身上湊,可他不僅半點興趣都沒有,還覺得她們實在污了自己的眼。
而這些年,長輩們變著法子讓他和那些名門世家的貴女偶遇,他看著她們既想攀附又要維持清高的做作樣子,就覺得好笑敗興。
如今,就連家里那兩位尊者都以為他那方面出了問題,整天忙著拜這個求那個,一門心思盼著老天爺能賜個孫子孫女,好繼承家業(yè)。
但只有他自個清楚,他再正常健康不過了。
真要是有什么相關的比試,他敢說自己是第二,就絕對沒人敢認第一。他只是還沒遇到,能讓自己提起興致的人而已。
不過,昨晚他遇上了。
老爺子要在濱海建個度假區(qū),非得讓他親自處理。
到了晚上,他和孟墨閑著沒事,就在附近隨便找了家酒吧打發(fā)時間。
沒成想,上天這般慷慨,把一份厚禮送到了他面前。
在這燈紅酒綠的地方,看到身穿休閑裝的女人,本就是一件很稀有的事。故此,謝沉洲便多瞧了她一眼。
就是這一眼,小姑娘正好轉過身來。
黑長直的頭發(fā)垂在腰間,冷白的肌膚在射燈下泛著一圈淡淡的光暈,一雙杏眼水汪汪的,正四處張望著,巴掌大的鵝蛋臉小巧又精致,渾身透著說不出的圣潔。
她往吧臺那一站,整個酒吧都顯得別具一格,那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些許清冷,更讓人恍惚覺得,她像是......誤入凡塵的神女。
當時,謝沉洲心里只有一個簡單直接的念頭,要她。
他見過的絕色美人不計其數,比她更惹眼的也不在少數,可偏偏是她,只看了一眼,就讓他有了反應,無可抑制的那種。
后來呀,小姑娘在酒吧里兜兜轉轉,從他身邊經過時,他體內原本就被她攪得澎湃洶涌的血液更加驚濤駭浪起來,下腹那股緊繃到幾乎要沖破理智的感覺前所未有,讓他一度想把人當場擄走。
緊接著,他就看見幾個雜碎在逼她喝酒,還伸手要去拉她,她躲閃時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要不是情場老手孟墨攔著說,那杯酒估計被下了藥,他可以順勢當英雄抱得美人歸,他多半會當場抄起酒瓶上去伺候。
謝沉洲覺得自己都快犯了相思病,不過才和蘇晚檸分開幾個小時,滿腦子就都是她在自己身下瑟縮的模樣。
他本打算應酬完就去找她,給她一個十足的驚喜,結果呢,她剛下了他的床,就忙不迭和別人約會。
一想到這,他手上的力道又開始沒輕沒重起來。
早知她這么缺愛,昨晚又何必顧及她是第一次而克制?索性讓她直接下不來床,反倒一了百了。
“放開我?!碧K晚檸又驚又懼,拼命地抵抗著,卻又不敢弄出太大動靜:“你這是犯法的,犯法的!”
不放,他怎么舍得放。掌心里的肌膚如牛奶般細膩柔滑,那觸感實在讓人貪戀不舍。
以前他不知這其中的滋味,如今親身體驗過了,謝沉洲可不愿再委屈自己。
兩人的力氣懸殊得離譜,蘇晚檸再怎么掙扎,在他的鉗制下也只是徒勞。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被剝落,淚流滿面地央求著:“不要在這里,求你了,不要這里?!?/p>
一墻之隔,這跟當著齊嶼的面被人侵犯又有什么區(qū)別,她會瘋掉的,她真的會瘋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