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雪抖抖耳尖，血珠甩在紅月鼻梁上，像給他點了個美人痣。她張口，沒聲，

只做出一個“謝”的口型，隨后把整條尾巴塞進紅月爪里——冰涼，像捧一捧新雪。

紅月瞬間手足無措，鐵鏈跟著尾巴亂晃，“哐啷啷”響得他社死回潮。“別別別，

搞尾巴是另外的價錢！”他嘴里嫌棄，爪墊卻很誠實，替她擦去耳廓血跡。

雪味混著夜櫻殘香，竟意外好聞。紅月鬼使神差地伸出爪尖，

在石板上寫下歪歪斜斜的三個字：隨、便、撩。寫完才意識到——自己香味被封，撩個空氣？

啞雪看完，歪頭想了想，突然湊近，用鼻尖輕碰他的鼻尖。三秒，退開，然后咧嘴，

露出一個無聲的笑。那一刻，紅月聽見自己心臟“咚”地砸了一下鐵環(huán)。“行，不撩空氣，

撩……雪?！彼煽龋盐舶屯沁吪擦税氪?，

鐵鏈拖出清脆一聲——像給今晚的荒唐蓋了個章。5 無聲求偶紅月說干就干，

當晚把棄洞升級成“秘密教室”。

洞口掛一排夜櫻枝——天然夜燈；地上劃三道線——講臺、課桌、逃生通道；鐵鏈當教鞭，

敲敲石板，叮當脆響?！巴瑢W(xué)們好，今天學(xué)‘無聲求偶’第一課：眼神殺！”啞雪乖乖坐好，

尾巴繞爪，像一截白圍巾。紅月示范：左眼放電，右眼收電，三秒后移開，順帶wink。

結(jié)果自己先起一身雞皮，忙咳嗽挽回形象?！皝?，照做?！眴⊙┒⒅?，眼睛透得像冰湖，

一秒、兩秒、三秒——沒眨。紅月被看得心里發(fā)毛，尾巴不自覺搖，

“嘩啦”鐵鏈響成節(jié)拍器?！巴＃∧阙A了……”他耳朵發(fā)燙，“下一步，心跳同步。

”他把爪墊覆在她胸口，再按自己左胸——撲通、撲通，兩鼓點慢慢重疊，

像偷偷排練的合奏。啞雪忽然抬爪，在他腕上輕寫：咚咚。這是她的心跳筆名。

紅月笑出狐叫，鐵鏈也跟著“?！币箼阎瘟嘶?，光影在洞壁亂跳，

像給兩只小狐打追光。6 氣味情詩第二課：氣味情詩。紅月咬破尾腺，疼得齜牙，

卻強裝瀟灑，把血混著殘存夜櫻香，在風口抹出三道波浪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