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diǎn),我被手機(jī)消息聲吵醒。一連十幾條的婚禮邀請函,全是姜早發(fā)來,
邀請我參加婚禮。新郎是我前未婚夫。好啊,我倒要看看,渣男賤女怎么舉辦婚禮。
當(dāng)我來到晚柳鎮(zhèn)時(shí)。我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今天是七月半。1.我正做著美夢,
被一連串的鈴聲吵醒。煩躁起身,一看手機(jī)屏幕,凌晨一點(diǎn)。好家伙,
誰家好人凌晨一點(diǎn)發(fā)消息啊。我恨,沒把手機(jī)關(guān)靜音。點(diǎn)開微信一看,瞬間讓我直犯惡心,
睡意全無。同學(xué)群里,一連十幾條的婚禮邀請函,全是姜早發(fā)來。群里還特別艾特我,
邀請我參加婚禮。新郎是我前未婚夫。好啊,我倒要看看,渣男賤女怎么舉辦婚禮。過后,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滿腦子想的是,姜早和商予參的婚禮。
他們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我和商予參交往五年,可就在訂了婚禮的一周后,
他瞞著我偷偷去陪姜早。更可惡的是,被我撞見兩人接吻。我氣的當(dāng)場給了商予參兩巴掌,
隨即提了分手。商予參直接被打懵在地。姜早對我大喊大叫?!笗r(shí)相遇,你有病,
憑什么動(dòng)手打人?快向予參道歉」我怒極反笑「道歉?見過不要臉,沒見過這么不要臉,
姜乞丐,你這么喜歡偷我不要的垃圾,行啊,我把垃圾送給你,你倆絕配」
2.姜早氣的臉通紅,她轉(zhuǎn)身去牽商予參右手?!笣L開」商予參滿臉怒氣,一把推開姜早。
姜早被推倒在地,眼淚瞬間落了下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盯著商予參。我冷臉看他們演戲,
早已麻木的心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只想趕快離開這惡心的地方。我剛要走,
商予參瘋了似攔著我。他臉色蒼白,雙眼猩紅,全身顫抖著。哽咽開口「阿遇,
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看到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夠了」我直接出聲打斷他話。
「我不是瞎子,你敢做不敢當(dāng),我現(xiàn)在才是真的瞎了眼,你讓我惡心」商予參淚流滿面,
他雙手顫抖著來牽我手。我直接往后退了幾步。他的雙手一下落了下去,整個(gè)人像是丟了魂,
眼淚更是洶涌的往下流。真可笑,明明是他背叛我,現(xiàn)在搞得他像真被冤枉一樣?!干逃鑵?,
人生不相見,希望你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說完,我轉(zhuǎn)身離開。分手之后,
商予參沒有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得了失眠癥,整夜整夜睡不著。后來,我直接去了國外五年,
直到一周前才回國。我早已記不清商予參的樣貌,原以為自己早已將他忘記。
當(dāng)我再次看到他名字,內(nèi)心還是被輕易波動(dòng)。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3.果不其然,第二天,
為了遮黑眼圈,我打了很多粉撲。訂了機(jī)票,來到參加婚禮的地方。晚柳鎮(zhèn)。
我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今天是七月半。他們瘋了嗎?敢在七月半舉辦婚禮。我也是瘋了,
這天來參加婚禮?;槎Y是在姜早家里舉行,而不是在豪華大堂里。姜早家是棟小洋房,
房外有塊超大的田地,長滿了綠草?;槎Y是在這塊田地上舉行。中式婚禮,
兩邊一串的大紅色燈籠,主臺上擺放著又粗又長的紅蠟燭,
配上現(xiàn)場一曲不知名的的古風(fēng)輕音樂,這情形,看著莫名詭異。我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
看他們恩愛的模樣。事實(shí)是,現(xiàn)場沒有新郎新娘照片。也不見他們本人。
來參加婚禮的人不多,來的大多都是大學(xué)同學(xué)。我隨意找了地方坐,剛坐下,
就聽到有人叫我。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夢希。夢希身穿粉裙,滿臉笑容向我走來。「相遇,真是你,
我還以為我看錯(cuò)了,真沒想到,你會(huì)來參加婚禮」我禮貌朝她笑笑?!杆已?,我就敢來」
夢希笑容淡了下來,坐我旁邊,小聲說「姜早真不要臉,當(dāng)年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只不過都來看他們笑話而已」「也不知道姜早他們怎么想的,把婚禮辦在七月半,還是凌晨,
真不吉利」我不可置信出聲「你確定凌晨舉辦?」「姜早發(fā)的邀請函上面清清楚楚,
凌晨十二點(diǎn)正式舉辦婚禮,你沒看到嗎?」要不是夢希,我還真不知道。我急忙拿出手機(jī),
點(diǎn)開微信里的邀請函。正如夢希所說,凌晨十二點(diǎn)舉辦婚禮。我就總感覺那不對勁,
現(xiàn)在看來,到處透露著詭異。4.我問「那他們接親也是晚上嗎?」夢?!笡]有接親儀式,
他們在小洋房里,奇怪的是,他們不出來迎客,也不許客人進(jìn)去,只允許姜早兩位哥哥進(jìn)房」
聽了夢希所說,我越來越好奇,他們在搞什么?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夢希在旁,
喋喋不休吐槽。她實(shí)在是太吵了,我謊稱上衛(wèi)生間的借口離開。離開后,我來到小洋房門口,
門外沒有人,大門緊閉。我四處看了看,除了二樓一間門窗緊閉,其余全是敞開,
那間緊閉的窗子里,窗簾是大紅色。不知為何,看了之后,有股恐懼感,只想趕快離開。
可好奇心作祟,我伸出手剛碰到門把。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砟_步聲,正朝大門來。我小跑離開,
躲在不遠(yuǎn)處的水缸后面。不一會(huì),一個(gè)男人走了出來,他到處瞧了瞧,見沒人后,才離開。
在他走遠(yuǎn)后,我再次去開大門。好在,大門沒鎖,我輕而易舉進(jìn)入。屋里暗黑,
只有一絲微弱的光。我心臟跳的厲害,深呼吸一口氣,抬腳上樓。到了二樓,布置的大紅色,
我感覺不到喜慶,反而感覺一股陰森。我憑在樓下所看的位置,去找那間窗戶緊閉的房間。
剛經(jīng)過第一間房,聽見房間里面?zhèn)鱽怼芭榕榕椤钡穆曇簟B犉饋硐袷窃诳衬绢^?!父纾?/p>
你快點(diǎn),時(shí)間來不及了」「快了,快了,馬上就好」房間里傳來男女的聲音。是姜早和他哥。
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姜早語氣聽著很著急。時(shí)不時(shí)在催她哥。「做好了,走,干活去」
我心一驚,連忙退到樓梯口。門吱呀一聲,兩人向里面的房間去。過后,是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音。
我跟著來到那間房門口,確定眼前的房間正是我要找的房間。「哥,你輕點(diǎn),太粗魯了」
里面頓時(shí)傳來姜早尖銳的聲音?!干購U話,還想不想快點(diǎn)干完」這……。我尷尬的想離開。
他倆到底在做什么?聽著畫風(fēng)不對啊。希望是我想錯(cuò)了。
5.站在門外的我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頭頂上的紅燈籠輕輕晃動(dòng)。奇怪,走廊陽光充足,
怎么覺得陰森感越來越濃。我吞了吞口水。想著早點(diǎn)離開為好。這時(shí),
頭頂上的紅燈籠一連串的落了下來。砸在我身上。我忍住要驚叫的沖動(dòng),逃命似的往下沖。
從房里出來后,我在院落,再次往二樓看。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半死,原本緊閉的窗戶里,
紅色的窗簾已被拉開。一個(gè)黑色的物體出現(xiàn)在窗口處,模糊不清,看著像人的外形,
眨眼的功夫,直接消失在窗口處。還沒等我緩口氣,走廊窗戶處一黑影一閃而過。
我嚇得臉色蒼白。剛想跑,大門被推開。出來的是位高大的男人,他見到我后,眼神閃爍,
面帶不悅。不過一秒,換上一副笑臉?!改闶菚r(shí)相遇吧,我見過你,我是姜早二哥」
眼前的男人,我確定是第一次見?!改阍谀睦镆娺^我?」「哎呀,記性不好,記不清了」
在他說記不清時(shí),他眼神閃躲,明顯是在說謊。分明記得清清楚楚,就是不愿意說,
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我淺笑「怎么不見新郎新娘?」姜早二哥明顯有一瞬間驚慌,
但很快,尷尬的笑了兩聲?!高@不,時(shí)間還早,小兩口感情好,獨(dú)處二人世界」「妹子,
你先吃點(diǎn)蛋糕,我還有事,先去忙」「好,你先忙」姜早二哥急匆匆大步離開,
好似怕我會(huì)再問些事。6.我回到原位上,夢希在不遠(yuǎn)處,和幾個(gè)同學(xué)聊的樂乎。此刻,
我腦海里全是恐怖的畫面。突然響起歡呼聲。我抬頭一看。只見姜早身穿紅色禾服,
緩緩走來。多年不見,她倒是變得漂亮了許多。幾個(gè)同學(xué)迎上去,笑著打招呼?!竼?,姜早,
你終于舍得出來,怎么不見商予參?」姜早笑著回應(yīng)「予參,他接人去了」「行了,
大家坐著聊,別站著」姜早臉上一直帶笑,看起來過得很幸福的樣子。「相遇沒來嗎?」
「我在這」姜早話音一落,我起身朝她走去。姜早見到我,依舊帶笑。「相遇,好久不見,
我還怕你不愿來,見到你出現(xiàn),我太開心了」我笑著回「你熱情邀請,我自然會(huì)來」
身旁的男同學(xué)打趣「姜早,看人家相遇多大度,不要的東西說給就給,拿的起放得下,
這才是大女主,你說是吧?」姜早臉上的笑容僵住。她想都沒想,忙回應(yīng)「是」
在場的人聽后,都哈哈大笑起來。姜早面帶怒氣,不滿盯了我一眼。她氣呼呼離開,
去和其他人打招呼。「瞧瞧,不高興了」「不要臉的人,還一副理直氣壯的嘴臉,
看著讓我惡心」「我說吧,她裝不了多久,笑容立馬垮掉,馬上變原型」大家你一句,
我一言吐糟姜早。我沒想到,他們都厭惡姜早。7.夢希拍了拍我肩膀「放心,有我們在,
不會(huì)再讓綠茶欺負(fù)你」我哭笑不得「謝啦」隨后,我們一群人圍著一張桌子坐下,
歡快談笑起來。姜早被氣走后,沒有來過我們這桌。不知不覺,到了晚上20:00。
在這期間,都不見商予參身影。有人去問過姜早,姜早說,在回來的路上。
我總覺得姜早沒說實(shí)話,卻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這時(shí),
坐在右側(cè)的王韓出聲「楊藝上衛(wèi)生間好久,還沒回來,那小子不會(huì)掉廁所了吧」
經(jīng)王韓這么一說,我才意識到,楊藝確實(shí)去了好久,將近2個(gè)多小時(shí)?!覆恍?,我去看看,
要真掉廁所,我去把他撈起來」王韓說完,起身離開。他沒走幾步,遠(yuǎn)處楊藝跌跌撞撞跑來。
王韓見狀,趕忙上前扶住楊藝?!改阍趺戳?」大家連忙起身,圍上去。楊藝臉色蒼白,
全身顫抖,一臉驚恐。他張了張嘴,大口呼吸,胸膛劇烈起伏著?!改憧吹绞裁?」
「有…有……」王韓急性子「有什么?快說,你要急死人」我眉頭緊皺「快扶他坐下,
讓他緩緩,他看著像是被嚇丟了魂」「到底是什么?能把他嚇成這副樣子」「等他緩一緩,
告訴我們看到了什么」等了十幾分鐘,楊藝蒼白的臉,慢慢恢復(fù)了血色。不過,
他眼神中還帶著恐懼。我小聲詢問「楊藝,你看到了什么?」
楊藝哆哆嗦嗦張嘴「我…我去了小洋房,上二樓,在婚房里看到」「楊藝,
你竟敢偷溜進(jìn)婚房,太可惡」姜早急匆匆跑來,將楊藝的話打斷。她狠狠瞪著楊藝,
眼神恨不得將他活剝。夢希冷笑「說,你婚房里有什么?看把楊藝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