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得意了,以至于忽略了我微微勾起的唇角,和眼底的冷笑?!澳闩苣睦锶チ??
”“我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發(fā)了那么多消息,你都沒看見嗎?”周銘雙眼發(fā)紅,聲音很輕,
卻仿佛讓每一個字,都染上了他身上的陰狠,像冰棱子一樣,仿佛要將我刺穿。
他已經非常生氣了??植赖臉幼幼屛腋械椒浅?膳?。這是源于我內心深處的恐懼。
是這么多年來不斷累積的。他目光掃到了我手上的手機,伸手就要來搶,“不接電話,
不回信息,這玩意兒要來還有什么用?”然而這一次,他卻撲了個空。我不僅迅速躲開,
還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鼻梁骨上。周銘被我打的踉蹌幾步,鼻血都流出來了,
仍舊不可自信的看著我。我甩了甩手。好痛。但是好爽!原來挨打的痛,
和打人的痛是完全不一樣的,挨打是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打擊,而打人時,
心里那種無與倫比的暢快,能夠沖散肉體上的疼痛。更能突破內心的恐懼。我活動著手腳,
沖周銘挑眉,“怎么樣?力道還可以吧?”馬教練說我力氣是夠的,
畢竟這么多年在家干家務,都練出來了。只要掌握技巧,
向周銘這樣四肢不勤全靠蠻力的男人,很容易對付。周銘擦掉流出來的鼻血,
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慌亂,“你要造反?。∈遣皇俏姨脹]打你了,你皮又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