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這么多，又沒錢，每天除了工作...""所以這就是你這幾天冷暴力的理由？

"俞陽打斷他，聲音開始發(fā)抖，"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程默坐起身，

想拉俞陽的手卻被甩開。黑暗中，他聽到一聲壓抑的抽泣。"俞陽...""閉嘴！

"俞陽胡亂抹了把臉，"我真是受夠了你們這些'大人'！一個個自以為是地替別人做決定！

"他轉(zhuǎn)身沖進臥室，砰地關(guān)上門。程默呆坐在沙發(fā)上，耳邊回蕩著俞陽的話。

茶幾上的牛奶已經(jīng)涼了，表面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膜。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俞陽時的場景——大學(xué)社團聯(lián)誼會上，

那個穿著oversize衛(wèi)衣的男孩擠過人群，把一杯熱可可塞到他手里，

笑著說："學(xué)長，你看起來好冷啊。"那時的俞陽像一團火，

毫無預(yù)兆地闖進他循規(guī)蹈矩的生活。而現(xiàn)在，這團火正在被他親手澆滅。臥室門突然又開了。

俞陽抱著被子走出來，一言不發(fā)地鋪在沙發(fā)旁邊的地板上，然后背對著程默躺下。

"你干什么？"程默驚訝地問。"睡覺。"俞陽悶悶地說，"既然你不回臥室，那我也不回。

"程默看著地上蜷成一團的背影，胸口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他蹲下身，

輕輕撫摸俞陽的頭發(fā)："地上涼...""要你管。"俞陽甩開他的手，

卻悄悄往他這邊挪了挪。程默長嘆一口氣，在地板上躺下，從背后抱住這個倔強的男孩。

俞陽的身體先是僵硬，然后慢慢放松下來。"對不起..."程默把臉埋在俞陽的后頸，

聞到了熟悉的沐浴露香氣，"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俞陽轉(zhuǎn)過身，

在黑暗中準(zhǔn)確找到了他的嘴唇。這個吻帶著咸澀的淚水和未說出口的委屈，

比任何語言都有力量。"明天，"俞陽抵著他的額頭說，"我們好好談?wù)劇２辉S再逃了。

"程默點點頭，把戀人摟得更緊。窗外，城市的燈光依然明亮，

而他們在這個簡陋的地鋪上相擁而眠。5.晨光透過半開的窗簾斜斜地灑在餐桌上，

給涼透的咖啡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程默盯著杯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