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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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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的流言比秦淮河的流水傳得還快。不過一夜功夫,幾乎人人都知道,媚香樓前來了位貌若天仙、心似菩薩的活神醫(yī),不僅分文不取,還能藥到病除。

陳小五蹲在街對面餛飩攤的條凳上,嗦著湯水,眼睛卻死死盯著那被圍得水泄不通的義診棚子。他心里直犯嘀咕:“這顧傾城到底圖啥?費老大勁從遼東跑到江南,就為了給人免費看???莫非他那‘魔君’人格睡著了?”

棚子下,顧傾城一襲白衣纖塵不染,日光落在他身上都顯得格外柔和。他正耐心地為一位咳喘不止的老者施針,指尖沉穩(wěn),神情專注,每一針落下都伴隨著溫言安撫:“老伯放寬心,只是肺經(jīng)稍有淤塞,針后服兩劑藥便無礙了?!?/p>

那語氣溫和得能滴出水來,與昨夜畫舫上那個與貪官虛與委蛇的“貴公子”判若兩人。

老者千恩萬謝地走了,留下幾個干癟的橙子。顧傾城也不嫌棄,親手收起,轉(zhuǎn)頭便遞給旁邊一個面黃肌瘦的小乞兒:“拿去吃吧,甜得很?!?/p>

小乞兒怯生生接過,咬了一口,眼睛頓時亮了,含糊不清道:“謝…謝謝菩薩哥哥!”

顧傾城莞爾一笑,伸手揉了揉那小乞兒的腦袋:“去吧?!蹦切θ莞蓛艏兇?,引得周圍不少大姑娘小媳婦都紅了臉。

“嘖,裝得可真像…”陳小五低聲嘟囔,差點把餛飩皮吸到鼻子里。

“小哥,話不能這么說?!别Q飩攤老板一邊擦桌子一邊搭話,“這位顧神醫(yī)可是實打?qū)嵉纳迫?!前幾日張屠戶家的小子掉河里,撈上來都沒氣兒了,就是顧神醫(yī)給救活的!一分錢沒要!這等活菩薩,怎能是裝的?”

陳小五心里翻了個白眼:您老人家是沒見過他掏人心肝的利索勁兒…

這時,義診棚前忽然一陣騷動。一個衣著華貴、滿臉橫肉的胖子領(lǐng)著幾個家丁,粗暴地推開排隊的人群,嚷嚷著:“讓開讓開!都讓開!先給爺瞧瞧!”

有人不滿,卻被那胖子一眼瞪回去:“瞎了你們的狗眼!爺是趙德柱!城西米行趙老爺是我親叔!”

陳小五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昨天想用錢砸顧傾城,反被懟回去的那個草包?

只見趙德柱一屁股坐在診凳上,捂著胸口哎喲喂地叫喚:“顧神醫(yī)!快給我看看!我這心口疼,疼得厲害!準是昨日被那些窮鬼氣的!您快給我開幾副好藥,價錢好說!”

他說話時,一雙小眼睛卻賊溜溜地在顧傾城臉上和旁邊放銀針的布袋上打轉(zhuǎn),貪婪之色幾乎溢出來。

顧傾城面色不變,搭上他的脈搏,片刻后淡淡道:“趙公子肝火旺盛,胃氣失調(diào),并無大礙。只需清淡飲食,靜心休養(yǎng)幾日便可。”

“就這么簡單?”趙德柱顯然不信,或者說,他不甘心就這么被打發(fā)了,“神醫(yī)您再仔細瞧瞧?開點人參、鹿茸什么的?我家不差錢!”言語間充滿了暴食和貪婪的欲望。

顧傾城收回手,語氣微冷:“藥不對癥,便是毒藥。公子若信不過貧僧,另請高明便是?!?/p>

趙德柱碰了個軟釘子,臉上掛不住,又不敢真得罪這位名聲在外的“神醫(yī)”,只得悻悻起身,嘴里不干不凈地嘀咕:“什么神醫(yī),我看是徒有虛名…”

他正要走,顧傾城卻忽然叫住他:“公子且慢?!?/p>

趙德柱一喜,以為對方回心轉(zhuǎn)意。

卻見顧傾城從藥箱底層取出一個小布包,遞給他:“此乃‘清心散’,贈與公子。若日后覺得心中燥郁難平,可服用少許,或能…瀉瀉火氣?!?/p>

趙德柱狐疑地接過,嗅到一股極淡的、似曾相識的檀腐怪味,也沒多想,揣進懷里走了。

陳小五卻看得清楚,那布包里的藥粉,顏色質(zhì)地分明與永備倉大火、梵音寺密室里發(fā)現(xiàn)的毒藥極為相似!只是似乎被其他藥材稀釋過,氣味淡了許多。

這和尚!竟把毒藥當“清心散”送人?!陳小五后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

義診一直持續(xù)到日落西山。顧傾城送走最后一位病人,臉上也露出一絲倦容。他婉拒了媚香樓鴇母備下的素齋,只討了一碗清水,就著帶來的硬饃饃慢慢吃著。那份清苦克制,讓周圍不少百姓更是感動得唏噓不已。

就在這時,一輛不起眼的青篷馬車悄然停在街角。車簾掀開一角,露出一張病弱憔悴的婦人臉龐,她低聲對車旁的小廝說了幾句。

小廝快步走到義診棚前,對顧傾城躬身道:“神醫(yī),我家夫人舊疾復(fù)發(fā),咳血不止,無法下車。聽聞神醫(yī)仁心妙手,懇請您移步,上車一診。必有重謝!”

顧傾城抬眼望向那馬車,目光微凝。他放下饃饃,凈了手,提起藥箱:“帶路?!?/p>

陳小五覺得那馬車和婦人似乎有些眼熟,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見過。他好奇心起,悄悄繞到馬車后方,借著夜色掩護,屏息偷聽。

車內(nèi),顧傾城的聲音溫和依舊:“夫人此癥乃沉疴舊疾,憂思過甚,傷及肺脈。需靜養(yǎng),更需寬心?!?/p>

那夫人咳嗽幾聲,聲音虛弱卻帶著一絲急切:“神醫(yī)…實不相瞞,妾身此來,非只為自身…乃是為我家老爺。他…他身陷囹圄,妾身日夜憂心,方才病重。聽聞神醫(yī)與京城貴人相熟,可否…可否代為周旋?妾身愿傾盡所有!”言語間充滿了貪婪與絕望的渴望。

顧傾城沉默片刻,輕嘆一聲:“夫人,貧僧乃方外之人,不問俗務(wù)。京城之事,愛莫能助?!?/p>

“神醫(yī)!”夫人聲音帶上了哭腔,“您慈悲為懷,救救我老爺吧!他若不在,我…我也活不成了!”她似乎想抓住顧傾城的手,卻引來一陣更劇烈的咳嗽。

顧傾城的聲音依舊平靜無波:“貧僧只能醫(yī)病,無法醫(yī)命,更改不了王法。夫人,您這病,根在心上,貧僧開一副寧神的方子,您好生將養(yǎng)吧?!?/p>

他寫下藥方遞出,便起身欲下車。

那夫人似乎絕望了,壓低聲音,急促地說了一句什么。聲音太輕,陳小五只隱約聽到“…遼東…賬本…”幾個字。

顧傾城下車的動作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他沒有回頭,只淡淡應(yīng)了句:“夫人慎言。貧僧聽不懂這些。”

他下了馬車,青篷車很快消失在暮色中。

顧傾城站在原地,望著馬車離去的方向,月光照在他側(cè)臉上,那悲憫的神情似乎凝固了一瞬,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淡的、冰冷的計算光芒。雖然轉(zhuǎn)瞬即逝,又恢復(fù)了那副悲天憫人的模樣,但一直死死盯著他的陳小五,還是捕捉到了這細微的變化。

“果然…”陳小五心里暗道,“這義診就是個幌子!他是借這‘活菩薩’的名頭,暗中接觸那些有求于他、可能握有把柄的人!”

顧傾城轉(zhuǎn)身開始收拾攤位。他依舊那副圣潔模樣,甚至還將今日收到的些許謝禮——幾枚雞蛋、一把青菜,都分給了周圍遲遲不愿散去的乞兒。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體面的管家模樣的人匆匆跑來,遞上一張名帖:“顧神醫(yī),我家老爺今日飲了您贈的‘清心散’,腹痛難忍,上吐下瀉!老爺請您即刻過府一趟!”

陳小五一個激靈——是趙德柱家的人!那毒藥起效了!

顧傾城接過名帖,看也未看,只淡淡道:“‘清心散’藥性如此,瀉盡腹內(nèi)積滯濁物,自然便好了?;厝ジ嬖V你家老爺,貪食油膩,終傷脾胃。日后飲食,當以清粥小菜為主?!?/p>

那管家愣在原地,半晌,才訕訕離去。

顧傾城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繼續(xù)慢條斯理地收拾。最后,他提起藥箱,對著空蕩蕩的街巷合十微微一禮,如同向無處不在的神佛做今日的告別。

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白衣依舊勝雪,不染塵埃。

但藏在暗處的陳小五,卻只覺得那身影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和冰冷。

這白衣佛子用慈悲編織了一張無形的網(wǎng),網(wǎng)住了人心,也網(wǎng)住了那些見不得光的秘密。而他自己,則在這張網(wǎng)的中心,悲憫地俯瞰著眾生,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陳小五打了個寒顫,悄悄退入更深的陰影里。他得趕緊把這一切告訴沈青眉——這和尚,比那只會打打殺殺的魔君,恐怕要可怕得多!

…………


更新時間:2025-09-05 01:32:53